一點用處也沒有的貼心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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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8月 30, 2012

獸盟鬼月活動

裂口女被我畫的一點都不恐怖,仔細想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沒抽到幽靈類的鬼怪真是萬幸。
其實還有一張,不過因為是別人的角色所以不要丟在這裡好像比較好。騙你的

星期三, 8月 29, 2012

日記:葬鳥

我埋了一隻死鳥。

屍體並不像剛死不久那樣的新鮮,而是只在膀翅淺淺地覆了一層灰白稀疏的羽毛,除此之外的部位皆是裸露的灰黑色粗糙皮膚,清晰地展現鳥骨的輪廓。

牠的薄薄的眼皮緊緊地閉著(呃,其實我不清楚是不是緊緊地,因為我沒嘗試也沒勇氣打開牠的雙眼),黝黑的短喙彷彿要使人聽到牠死前的淒楚悲鳴似地大開門戶,無力吐著的鳥舌亦是骯髒的灰——但仍能讓人想像那種如果戳下去的話會凹陷的、不柔卻軟的觸感,雖然我不敢去碰。

以外皮所見,怎麼看都是個已經將要逐漸被微生物分解的、被世界所棄置的一個舊死體,啊,我應該是不會注意到、也不會去埋葬這個已經被自然放逐的屍體才對。

是啊,如果沒有「那個」的話。

「那個」不知是幸或是不幸地——被我看到了——鮮紅的、混濁的、怵目驚心的。

那個是與即將腐朽的漆黑外體相對稱的驚人赤酒,脆弱的身軀就像是酒杯一般小心翼翼地盛接著深沉的紅色液體,以及滂沱大雨隨意打下的巨大雨珠。

當我將這酒杯拎起時,經過我身旁的人群皆是驚慌呼叫,露出噁心害怕的神色。

我踏過穿堂、走廊,被雨漬凌辱過的球鞋在人工的水泥造地上留下黑黑髒髒的鞋印子,一路延伸到中庭——學校裡除了操場外第二個有泥土、樹木以及更多樹木的地方。

某個好奇的男同學跟著我一起來了,然後他又走了,臨走前開了些插香拜拜之類的玩笑,我不記得。

死去的鳥比活人的話重要嗎?我不知道,總之那時的我是不想聽活人說話的。

以工具掘開被雨水沖的微軟的泥土,不用多久就是一個小坑,鳥屍被我掘土的工具撥了進去,嗯,我確實不是用什麼溫柔的動作,在此致歉,不好意思。




隔了幾天之後。

天氣放晴,前幾天的大雨好像只是一場午後的白日夢,暖呼呼的陽光像跳舞的仙女一樣轉著優雅的圈,以腳尖輕點降落在已經看不出曾經埋過一隻黑鳥的泥地之上。

不知道同學們還記不記得那天讓他們驚聲躲開的屍體?



星期三, 8月 22, 2012

蜂鳥折枝《故鄉篇》 1

勸君莫惜金縷衣,
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

      ——杜秋娘《金縷衣》




  你有聽過這麼一個謎題嗎?

  如果你是一個旅人,在森林中遇到了一個雙岔路。

  其中,一條路通往誠實村,一條路通往說謊村;誠實村的人所言必真,而說謊村的人終生說謊。

  而現在你要去誠實村,並且有一個村民站在這個雙岔路口,她可能是說謊村的村民,也可能是誠實村的村民。

  你並不知道她是說謊村還是誠實村的村民,但你可以問她一個問題。

  你要對這個村民提出什麼問題,才能往誠實村去呢?




  很久很久以前,在三丰的森林深處,有這麼兩個小小的村落。

  一個是誠實村,一個是說謊村,誠實村的村民在只說實話的清高之中生活著,而說謊村的村民以織滿欺騙的言語作為生存的網。

  兩個村落的住民都是蜂鳥族,明明是同樣的民族,但卻因為生活習慣的不同而長久對立,每三天兩頭雙方的村民就會以某個無聊的小理由起個什麼衝突。

  從搶奪土地到爭執種花的正確方法,都足以引發雙方村民的大械鬥。

  而只有七歲大的蜂鳥折枝,正是說謊村村長的獨生女兒。

  「爸爸,我發現啊,村子外的小路上有種好醜的花朵哦!連一座盆栽都開不滿呢!絕對不要把它帶回村子種唷?」
  ──爸爸,村子外的小路上有種好漂亮的花,開了滿片的草地呢,我可以把它帶回村子裡種嗎?

  七歲的蜂鳥女孩綁著翠綠色的兩搓小馬尾,撒嬌地拉著已步入中年卻還似少年般年輕的村長的手。

  村長輕輕地笑了一下,寵溺地摸摸不比自己矮多少的女兒的頭。

  「當然可以了,外面的花都非常安全,絕對不會害死我們村裡的花的。」
  ——當然不行,外來的花朵侵略性很強,會把我們村子裡的花給害死的。

  折枝露出失望的表情,而村長只是揉揉她的頭髮,安慰地說道:「好了,我們村子裡的花就已經夠討人厭了不是嗎?」
  ——我們村子裡的花就已經夠漂亮啦。

  折枝嘟起嘴,「哼」的一聲撇過頭去鬧脾氣,她拍動嬌小的翅膀,輕盈地飛離父親的懷裡。

  說謊村的村長勾起無奈的笑容,看著女兒向晴空飛去。

  等到女孩的身影看不見了,他才伸伸懶腰往家裡(一個小而舒適的木房子,這在這人數稀少的村落中已算是有錢人才能享受的待遇)走去。

星期二, 8月 21, 2012

【資料被刪除】


這傢伙是【數據刪除】,
來自【數據刪除】的【資料被刪除】,是【該段落被編輯】。
她【數據讀取失敗】,
並且跟獵人是【資料毀損】,主要登場身分是 【該段落被編輯】 的【資料毀損】,
同時她也對花野XX和七葉白虎【資料被刪除】。

見義勇為(自稱)且樂善好施(自稱),興趣是行俠仗義(自稱)。
白鸛族,感覺髮膠用很多,身高加上頭髮是170cm。
陣營大概是混沌善良。


另外我覺得我在考卷上塗鴉的比較有fu是安怎,大概是這張沒什麼曲線的關係吧囧。
雖然這張算設定圖的東西也撇的很隨便就是了

星期四, 8月 09, 2012

Our Dream running. 我們的.夢境奔走


We’re running in Dream.

You shout, and then the clouds in the sky become more red and red.

“Come on! Guy! They are really really angry! Don’t shout again!” I feel I’m very very angry, like those red clouds.

You said: “I know! I know!”, but I think you AREN’T sorry.

I choose not to talk with you again.

Dream’s Lovers are running after our, time is go out, but I don’t tell you, I jump to the dark, by myself.

Later, I wake up.

The sun on the sky in summer is laughing stupide me.

You still in Dream.

I think maybe you haven’t died, you just run in the Dream FOREVER.

SORRY, my friend.    

:)

星期三, 8月 08, 2012

【響子巫女的三十二妖怪退治】1篇.白虎妖(下)


  我現在在自己的家,正照著響子的吩咐在廚房的櫃子東翻西找,還要隨時小心特攝片中的大老虎怪物的攻擊。

  那時——


  在胡言亂語完畢後,響子歛起面容,重新以認真的表情說道:

  「好啦,所以說,豐哉你想說的是——『在那邊搗蛋的大貓咪,跟我有關係』
,是這樣子的嗎?」

  「啊——……呃,嗯,應該可以這麼說吧?同樣都是白老虎,應該不會錯的。不過,我也只知道她跟著妳而已。」

  那時候的我有點慚愧,只不過是發現了一點小細節就激動得不得了,像個小孩子一樣,總覺得有點丟臉。

  響子「嗯——」地裝模作樣地把手指抵在唇下狀似思考了一會,然後又刻意打了個響指,說:「我知道了,那麼豐哉同學就先回家幫我找個東西好嗎——?」

  「……那是什麼?」我問。

  響子裝傻地回問:「嗯?什麼是什麼?」

  「妳那什麼奇怪的動作。」

  「ACG式的靈光一閃唷,有沒有看到燈泡在我頭上亮起來啊?」

  原來如此,完全聽不懂。

  「原來如此。是發光二極體呢。」我這麼回應她。





  「啊、找到了找到了。」我自言自語著從廚房的櫃子裡拿出媽媽上次出差帶回來的中國茶葉盒,關上櫃子門後走出廚房穿過客廳來到玄關,拎起放在鞋箱上的裝著一片草莓口味年輪蛋糕的精緻塑膠袋子。這兩樣都是響子吩咐要找的東西。

  離開家門前我看了一眼鞋箱,豐子的鞋子不在鞋箱裡,可能是又跟朋友出去玩了吧。

  我小心地繞過地上一些掉落的招牌和被砸爛的車子零件等物,那隻白虎還在我家附近吼叫著,但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警員和消防員也不見蹤跡。

  響子依舊一派悠閒地倚在原處的紅綠燈旁,直到見到小跑步跑來的我手中的兩樣東西,一雙狐狸眼睛才亮起來——不,修正一下,她應該只是對年輪蛋糕起興致而已。

  果不其然,還不等我站好腳步,響子就一把將年輪蛋糕的袋子從我懷裡抽走,迫不及待地撕開包裝,一股草莓的香氣從袋子中飄出。

  「喂,等等啦,除了年輪蛋糕外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該先處理吧?」

  雖然這麼說,不過我也沒有勇氣從響子手中把年輪蛋糕搶回來。

  「豐哉說的是那隻大貓咪嗎?」響子握著那圓餅狀的蛋糕:「反正街道都已經被牠破壞成這樣了,再拖一下也沒關係啦。」

  然後她「啊——姆」地咬了一口蛋糕,模樣相當可愛,不過一想到她是花宮響子就教人難以心動。

  「不是這個問題吧!」我晃了晃手中的茶葉盒,裡頭的茶葉因搖晃而發出刷刷聲。「妳叫我找茶葉到底要用來幹嘛啊?」

  以驚人的速度解決掉半片年輪蛋糕的響子用眼睛示意我去打開響子的書包,我納悶地用沒拿著茶葉盒的那隻手掀開跟我同個私立高中的深藍色書包,裡面裝著幾本教科書、筆記本和一個長得很噁心的豬肝色章魚布偶,還有——

  「響子妳這傢伙為什麼會有我不見的熱水壺!」

  吃完蛋糕的響子把包裝紙摺好放進制服裙的口袋,悠悠哉哉地回答:「豐哉之前不是抱怨已經有熱水壺的人抽獎中了熱水壺根本沒用嗎?所以我就順手幫豐哉處理一下『沒用的東西』嘛!況且我的水壺正好壞了。」

  真是大爛人。

  接下來我依照響子的指示,用熱水壺中絲毫未退溫的熱水……泡茶。沒錯,泡茶。

  仔細想想好像也沒錯,拿茶葉不泡茶還能做什麼?

  雖然說不管怎麼樣就是有一種這時候泡茶根本亂七八糟的違和感在,不過因為她是花宮響子,所以好像也沒什麼好懷疑的。

  還記得小學時有一次我跟響子翹課跑去海邊玩(實際上是被響子拖出學校)時,遇到從海中怒吼而出的、有著長長頭髮和魚的下半身的不明物體,那時尚比我高出一個頭的響子當機立斷地擋在嚇傻了的我面前,口裡念著自創的意味不明咒語,把從便利商店買來的黑巧克力向人魚(疑似)撒出去。

  被撒了巧克力後,人魚(疑似)便慘叫著鑽回海底了,至今那人魚(疑似)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響子要用巧克力撒人魚(疑似)等等問題的答案我都不曉得,也不想問。

  響子雖然個性很爛又很莫名其妙,不過還不至於說會要故意害死人的地步,我是這麼認為的,或許這是我一廂情願吧。

  總之,依照過往的經驗,不管是再奇怪的舉動,遇到生死關頭時照響子說的作準是沒錯。

  茶泡好了,熱氣和茶香乘著透白的煙霧,由充作茶杯的熱水壺蓋裡向上飄。

  那霧飄啊飄的,還不到半空就變透了,看不見了,但茶的味道可能還是繼續往遠方飛去吧?忽然間大白老虎不動了,虎鼻子抽了抽,好像在嗅什麼似地,然後牠慢慢地轉過身,動作不在像之前那樣粗暴,表情也變的莊嚴……

  牠真的收起了剛剛那種呲牙裂嘴的兇狠樣子,挺直了脊椎,一步一步地向我跟響子所在的這方向走來,一張虎臉上嚴肅地像在進行什麼正式極了的儀式,活像馬戲團訓練出來的表演用老虎似地,讓人有點想笑。

  直到走到手上握著茶的我面前的一路上,牠都沒有再刻意破壞任何建築物。

  接著,牠身上碰地一聲冒出了白煙,變成了之前那位一直在響子背後跟著走的少女,她轉了一圈,站定後向我鞠了個躬。

  「啊,是『魔法少女式的變身後登台動作之禮貌系文靜少女風格』呢,但有禮又簡樸的敬禮動作中又包含了俏皮可愛的轉圈,不會讓人覺得太索然無味,真是了不起。」響子用認真的表情下了我聽不懂的評語。

  虎耳少女藍色的眼珠子盯著我手中的茶不放,我趕忙將裝著茶的熱水壺蓋遞過去,她露出開心的神色以兩手接過還冒著熱煙的茶,咕嘟咕嘟地仰著頭把那黃澄澄的液體喝光。

  接下來,我和響子身邊街道的慘狀瞬間恢復成原本熱鬧的正常市集,好像剛才所發生的事全是一場白日夢。

  但顯然並不是,喝完茶的少女將空壺蓋遞還給我,向我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便消失了。

  身邊的行人像是沒注意到她似地忙碌地來來去去,不少人還以刺眼的目光直視著在紅綠燈旁把書包、熱水壺和茶葉盒放在地上的我和響子。





  「就——是這樣,豐哉了解了嗎?」

  響子用自動鉛筆敲著攤在木桌上的紙張,上頭畫著一堆以雜亂線條湊合成的示意圖。

  「了解是了解了啦,可是妳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我呢?」

  響子的畫圖技術真是有夠糟,我真好奇她有作圖題的數學考卷是如何滿分的。幸好光聽講解還算聽得懂。

  「因為我想吃年輪蛋糕嘛。」

  「這兩者間完全沒有關聯哦。」我把放著切成方塊的年輪蛋糕的黑色盤子往響子的方向推近一點。

  根據響子的說法,這位虎少女似乎從響子很小的時候就經常在響子獨自一人時來找響子,每次都面無表情地跪坐在響子旁看響子在作業簿上畫自創魔法陣,只有看到茶或茶杯時會露出表情來。

  有一次響子請她喝茶以後,她便向響子透漏在響子十七歲的時候,響子老家的神社裡舊時所居住的一些妖怪會需要她來退治,而那隻白虎,也就是少女自身,將會是響子所需要退治的第一隻妖怪。

  說是退治,其實也只要請她喝茶就好了嘛,這什麼妖怪啊。

  話說回來,響子從某一天開始就很喜歡喊類似「我是被命運所選上的退治者」之類的臺詞,原來那不完全是胡說八道啊……

  「就是這樣,白虎妖怪退治成功了!勝利的白日夢之街道拯救者任務成功,以後就是接受白虎的指示、和助手豐哉哉一起大冒險的巫女歷險記了!好期待好期待!」

  響子看起來很開心,還喊出了從未聽過的臺詞。

  「我說,根本打從一開始就不需要我嘛。」

  「才不是呢,很需要豐哉訓獸師幫忙拿豐哉家的草莓年輪蛋糕唷。啊,蛋糕吃完了——」

  響子捏起黑色盤子中最後一塊年輪蛋糕,端起空盤子走出房間,應該是要去廚房。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晃著尾巴的虎耳少女,空氣頓時靜得有點恐怖。

  「……」她眨著藍眼睛,尾巴晃啊晃地盯著我看,什麼話也沒說。

  「……」

  ……

  氣氛有點尷尬,我只好先開口。

  「嗯——所以說,妳有名字嗎?」

  她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妾的名字是七葉白虎。」

  「所以……七葉?稱呼姓氏可以嗎?」

  對於才剛認識不久(?)的非人類直呼名字好像怪怪的,先以姓氏稱她看看。

  「妾沒有意見,不過七葉不是妾的姓氏。」

  「咦?」

  「七葉跟白虎兩個都是名字,妾沒有姓氏。」

  沒有姓氏?我嘗試理解了一下,好像能稍微理解,雖然說是日本妖怪可是也沒有照日本名字規則取名的必要……?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汝很特別,很冷靜。」

  還不等我理解「七葉白虎」這名字的規則,七葉就先把話題扯開了。

  「……什麼很特別?」

  「雖然汝的理智覺得有巨大老虎在街上破壞是很奇怪的事,可是一點也不驚慌。」

  「啊……我想是對於看到奇怪的東西感到習慣了吧。那個、呃、嗯,怎麼說好呢——我是有靈異體質的人。」

  七葉輕輕皺了皺眉頭。

  「不是這樣的,汝之所以冷靜是因為響子小姐的關係,因為她不希望汝慌慌張張地像個凡人一樣……」




  「汝有著,能不自覺迎合他人所希望得到的反應的能力。


---

我又在隨便埋不曉得能不能揭的伏筆了XDDDD(自重)
分成上下篇並不是因為它多長,純粹是因為我懶。

重看之後覺得節奏好快,顆顆我果然廢物(夠了喔)

星期三, 8月 01, 2012

死靈術師莉莉忌日快樂!!!


雖然這張大概是近來最意義重大(?)也畫的最開心的圖,
但品質卻沒有特別高,真是抱歉。像我這樣子的人品質要高也很難吧
話說我不是很想畫店長所以顏色根本亂上
只是畫草稿時覺得放莉莉一隻狼在那好空,所以才勉強加上去(不要這樣)
嘗試了一下新的眼睛畫法,原本是希望細細的紅光能有邪氣的感覺,不過好像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