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用處也沒有的貼心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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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的東西會收裡面,所以拜託不要特地點開來看。(?)

星期二, 12月 15, 2015

還是很想去死


不是草稿就是亂畫不然就是沒甚麼意義的東西(淦







星期一, 12月 14, 2015

【side: The Squire Girl】旅立ちの冬(上)



  「我必戰鬥到刀折矢盡為止!為了因桑桀拉!」
  呼聲響徹雲霄,幼小的少年少女們,一齊高舉著劍大聲立誓。

  當中最拚命嘶喊、最努力抬高劍尖的少女,艾拉.克妮德站在隊伍中央,一滴汗珠沿著那蒼白的臉頰滑落,當中飽含著每一日操練的辛勤,赤紅的雙眼中燃燒著熱切的忠誠。
  這是再普通不過的光景——領主的孩子們在因桑桀拉城外每日必做的功課。

  好幾雙嬌小的靴子在赤紅的土地上整齊畫一地動作,那堪勝安泰之地成人兵士們的忠實,完美地詮釋了此處的孩子們。
  「追查叛徒?」
  剛結束上午訓練的艾拉.克妮德疑惑地看向她的姊姊。
  嚴格上來說,住在因桑桀拉城堡內的孩子們都是兄弟姊妹,因為她們都是那生殖力超凡常人的伯爵兒女,
  花心似乎真是男人的天性,尤其對有錢有權的男人更是如此;已過兩次期頤之年的伯爵,光是現任的妻子就有三百六十多位,罔論那些香消與玉殞者,更是三十卷紙也寫不完。所以光論兄弟姊妹的血緣,在這裡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也不會特地以姊妹相稱。
  雖然外觀有些相異,但這位叫做索爾德.羅薩的少女和艾拉有著同一個母親,是確確實實同父同母的姊妹;而伯爵是個相當喜新厭舊的男人,對女色亦是如此,能生上兩胎的妻子並不是多數。
  「啊啊,沒錯。……這本來是我的任務,就是Sue-mi-ya(※1)那個女…我是說,末宮(Su-e-mi-ya),女爵士,交付給我的。艾拉妳現在雖然才剛成為騎士的侍從(Squire)(※2),理論上應該待在騎士身邊繼續訓練才對;不過就算是小孩子,在這裡只要有能力就是一切,領主大人最喜歡強大的孩子了,我想……如果妳能證明自己的能力,對妳的前途會很有幫助。」
  索爾德捲著她俐落的銀色鬢角,表情毫無波瀾,就事論事地說著這番話。
  「咦——!真的?哇呼——!我會加油的!總而言之把那個叛徒殺了就對了吧?我立刻就出發~!」
  艾拉雙手高舉,大呼著萬歲,噠噠噠地馬上踩著訓練靴往城門奔去。
  「……妳啊,是白癡嗎?至少也等我說明完吧?什麼都不知道妳是要怎麼找啊?」
  而索爾德頭痛地揉了一下眉角,自右眼閃過一瞬法陣,「唰啦」一聲,數枝玫瑰藤蔓從白瓷走廊上竄出,纏住了艾拉的左腳,阻止她繼續暴衝。

  「哎~~!反對暴力~!」

  ……其結果當然是艾拉被絆倒在地,她趴坐在地上,嘟著嘴揉了揉發紅的額角,雖然有點委屈,紅眼卻熠熠生輝。
  「開口閉口就殺掉別人的人說什麼暴力啊?」索爾德白了她一眼。
                      Rapid stick
  「嗚~!不過,那是『短縮詠唱(※3)嗎?好厲害哦,不愧是索爾德——!」
  艾拉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正緩慢抽回地板下、卻沒留下任何痕跡的瓷磚。
   Sanguine protecție divină                           
  「那什麼鬼?是『聖紅的加護』……妳不是也有嗎?不知道在大驚小怪什麼。」索爾德撥了一下過長的瀏海,深藍色的右眼瞳孔隱約刻印著方才發亮的魔法陣,法陣是以數個六芒星環繞組成,正中央鑲著華麗展翅的正十字架。
  「那個名字太長了,很難記啦!而且我也不太會用——」
  「……反正名字什麼的怎樣都好,這東西出了領地後也沒什麼用,比起那個,妳不想知道叛徒的事嗎?」
  「嗯?反正一定是覬覦領主大人的位置而發動叛變的人吧?每年都會有一兩個這樣的人,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定是被惡魔誘惑了的說。」
  「這麼說也……沒錯吧。不過,是那個一道喔?就是那個末宮的孩子,妳沒問題吧?有什麼危險的話,這個。」
  索爾德稍稍俯下身,在艾拉訓練服衣領的蜘蛛吊飾上低聲吟詠了咒文。
  「沒事!既然是叛徒就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既然要追查就是已經逃走了吧?那樣的膽小鬼才沒什麼好怕呢!啊!這個這個!這個我就知道了——是傳訊魔法吧!」
  「是啦是啦。妳再蹦蹦跳跳的就要被妳弄掉了,至於那傢伙位置的話,聽說是在……」

  「尼格理塔、哦。」






※1:Sue-mi-ya:末宮的念法是Su e mi ya,su和e是分開的兩個音,
  索爾德念成連音(音近蘇)了。
※2:Squire:侍從,騎士的隨從、僕人,也是見習騎士常有的身分。
※3:Rapid stick:ラピッドステッキ,●者鬥●龍裡面的減縮詠唱時間技能,沒什麼意義。

星期日, 12月 13, 2015

構圖




免得忘記畫起來的
想畫再畫完

死ね


從胸口裡面抓著抓著抓著
腳底下刺出來
好想趕快去死
趕快去死

沒有完稿慾望也沒有生存慾望
太久沒厚塗不過其實我甚麼都不會

好想趕快去死
早上醒來發現自己還活著而絕望了

星期六, 12月 12, 2015

雜句MEMO


  「溫柔的人啊,就是知道每一個人,笑起來最美的角度。」




  「如果我和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他們還會這樣愛我嗎?或者你要說,因為養育了這麼久,所以也培養了愛的情緒?那麼,那個愛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吧?如果換成對一隻狗,一株盆栽,甚至是一個玩偶的愛,有什麼不一樣嗎?」

  「那並不是因為『我是我這個人』而產生的愛,而是『我是他們的孩子』這個『身分』所產生的愛,無論我是溫順,是乖戾,是活潑,是內向,也和他們的愛完全無關;他們愛的僅僅是,『他們的孩子』而已,而不是我。」

  「——正因如此,所以我討厭家族愛。」



  她全程盯著無波瀾的湖面,冷淡地說道。

  那雙眼中映照著湖的倒影,洛詠在說這些話時想著些什麼呢?

  我不知道。






  「我又不是笨蛋!我知道的,她們表面上會照顧我,可是那是把我當成三歲小孩的態度……甚至在背後還會笑我。可是除了她們以外,班上也沒有人要跟我玩嘛……」

  「但是,小銀不一樣喔。雖然總是說自己是壞人什麼的,但在我眼裡小銀比誰都好,是你教我想故事的快樂,教我星空的美麗,教我和你一起是多麼幸福的事……沒有小銀就沒有我了。」

  「所以啊,小銀,我知道的喔。」




  「你是個,溫柔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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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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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學的時候,小孩子下課時玩的類型大概可以分成幾類吧?男生通常愛玩電玩、打籃球、玩鬼抓人,女生通常聚在一起聊小八卦、聊男生、手牽手上廁所,看書的是男女都有。」

  「而我呢,是沒朋友的那個。」

  「喂,這不在剛才的選項裡吧?」




  

星期五, 12月 11, 2015

【side: The county of Insangerat】赤に染まりし大地







  「我必戰鬥到刀折矢盡為止!為了因桑桀拉!」







  赤色之土——這宛若詛咒一樣鮮紅色的土壤遍布了因桑桀拉子爵的所有領地,使作物無法在此生長,彷彿永遠灼燒著大地。

  儘管種的了紅茶,光是販賣茶葉的收入也無法從外地購入足夠的糧食作物。

  ——那一定是悲鳴的靈魂在詛咒著子爵,詛咒那好戰,殘酷無情的血色貴族!

  ——那一定是神對那百歲的子爵所下的天罰,懲罰那邪惡的,不死血色貴族


  詩人如此撰詠著,吟者如此傳唱著,百歲仍不死的子爵,赤紅而腐朽的土壤,滋生了數個鬼怪妖魔的傳說。



  ………
  ……
  ……而子爵只是一揮披風,將硝煙再度燃起——



  沒有糧食的話,就去搶啊!

  去戰鬥啊!

  然後戰鬥,戰鬥,再戰鬥!

  直到刀折矢盡為止!



  血色渲染了大地,赤土沾上真正的血紅,或許,這樣的方式更適合因桑桀拉子爵吧!

  伯爵與他的眾多驍勇子嗣,四處點燃掠奪的烽火——當然,並不是對無辜的民家。


  伯爵因戰果輝煌,被視作濫殺人命,因長命不老,被視作妖魔鬼怪;
  然而,一個邪惡的君主,是無法凝聚起人心的。


  將那惡狼野獸的頭顱給削下半邊吧!

  將那邪惡女巫的卵巢讓烏鴉啄食吧!

  將那吸血魔鬼的心臟用木椿釘穿吧!




  然後掠奪吧!那些東西本該就是人類的!





  與因桑桀拉子爵相襯的,這無作物的赤土莊園,成了魔物的墳場;這大地,亦被詩人改稱作「血土」——血染之土。

  有著正義之名,此處儘管貧瘠,人民卻更加團聚一心。

  然後,另一個百年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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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很爛還很崩潰
隨便湊合著丟吧


唉 超想死


其實應該是想試排版才對,但不管怎樣都不漂亮,有想放棄(放棄人生(振作拜託

修改一下後有好一點了,裡面有一些字句改了,但懶得再改這邊了
反正就算改了也是寫得很爛-.-

好想趕快去死

我根本就不會畫畫



都挺隨便的
但回過神來還是已經3點了
好煩

我怎麼這麼廢~~!!
垃圾如我~~~


不知道弄不弄的完
明明都是去玩為什麼會覺得事情很多
廢物如我

星期三, 12月 09, 2015

艾拉&臨摹&紙風

本來想等小道的卡畫完再丟一起
但我一直沒動力
就 痾 對

想弄英式風格
結果有點後悔把呆毛設計成那樣(幹
超難畫的


因為心情很差
就去看創革繪研版(??
然後就看到如何練習的討論
就有人說可以挑一個喜歡的圖量多大手來臨摹
參考大手的各種角度這樣
我就想好吧我這麼廢來找個喜歡的大大畫一下

但霧野rei啦769啦都覺得臨摹起來好像不怎麼有趣和(?)能練習到
所以就從收藏找回了Mik-cis
不畫還好一畫驚人
我忽然產生了自己會畫髮絲和手部肌肉的錯覺了……!(喔

本來開1500x1500想畫滿整張
但摩了一張就累了(幹太廢



畫完上面那張本來應該要睡了
但一直睡不太著
&紙風超可愛的
所以就來練一下水彩Q版風
然後紙風就超可愛的啦
可惡,紙風怎麼這麼可愛

原本的草圖大張是R18塗鴉



神子大人要不要這麼帥啊~~
神子總攻~~~~

星期二, 12月 08, 2015

宵闇の踊り


每月七日是露米亞之日
每月八日是錯過露米亞之日的人之日





練透視&練背景
本來明明只是800x800的塗鴉-.-

有很多想說的
但又覺得沒力氣了




星期日, 12月 06, 2015

承載悲傷的黑百合


    承載悲傷的黑百合






  甜中帶苦的花蜜是最美的漿。

  略有殘缺的花瓣是最美的衣。






  儘管如此說著,儘管如此想著,然而我雙手輕捧的只是一朵腐爛般漆黑的百合。

  既無玫瑰之優雅,似著禮服的華婦;亦無罌粟之慵懶,似微瞇雙眼的情人;也無百合之純潔,似披白紗的新娘。


  黑百合的頭低垂著,剛綻放就彷彿已經枯萎。
  黑百合的花瓣發皺,剛綻放就彷彿已經凋零。
  黑百合的氣味惡臭,剛綻放就彷彿已經死亡。


  因此,能在黑百合周遭盤旋繚繞,沾染花粉的只有蒼蠅。


  蒼蠅也好、蜜蜂也罷,對花兒來說,只不過是傳宗工具罷了,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既是蜜蜂,也未必比蒼蠅高尚多少。


  即使如此還是悲傷。
  即使如此還是悲傷。




  悲傷的連美麗的話語也無法組織。

  紅褐色的高山沙土自我的指間流洩,黑百合靜靜地躺在掌心,與少經日曬的內掌相襯,顯得更加漆黑。


  她在意嗎?還是不在意呢?
  身為一朵花,她會在意身邊的是蒼蠅還是蜜蜂嗎?
  或是說,她有喜歡的蜜蜂嗎?
  或是說,她有討厭的蒼蠅嗎?
  或是說,她和蒼蠅處得融洽卻還是想著蜜蜂呢?


  僅僅是想著這些事,我的雙膝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沿著臉頰滑落淚水,淚水落地處的沙土色彩轉深甚至凹陷,形成一個個的小塘。


  然而,只要稍加思考就能明白,花連詩人的詠唱也不明白。

  文人傳頌花之美,蝶之舞,山河之耀壯,但那讚頌的究竟是花,是蝶,是山河;還是寄宿在山河中的社稷,舞踊如蝶的美人,或是以花朵映射的自身?


  園丁與文人,究竟何者更愛花?



  而他們之中,會有人真心沉醉於黑百合那彷彿詛咒,彷彿絕望之美嗎?



  黑色的花朵、發散著惡臭,似乎要在我手中死去,或是說誕生前便已死亡。
  我究竟自以為是何人,能與黑百合齊肩?
  究竟還要多久,我的悲傷才會停下?


  這彷彿失去光芒的世界,映入我眼簾的每朵花都像是黑百合。
  美麗,卻醜惡;
  濃郁,卻是腐臭;
  才方誕生,卻已死去——




  
  悲傷當中,最悲傷的正是,
  回過頭,當我對著那唯一的白百合張開口時,她卻被我染成了黑色—……











圖片取自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