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2月 31, 2012
2012年間喜歡上的角色BEST5!
1st 狛枝凪斗《超級彈丸論破2》
充滿製作組惡意的角色……(摀臉)
而且還是要討論一定會是滿滿捏他巴雷的角色……(抱頭)
白字全部捏他。我一開始還真的以為他真的是苗木啊(摀臉)
黑化時嚇死我了,整個處於苗木小天使你怎麼了?!的狀態,製作組你們這幫魂淡!
狛枝的行為舉止和性格是非常吸引人沒錯,但真正讓我一秒把狛枝丟1st的原因是背景設定。
確實,就算沒有背景的補完,光是那些希望廚成分就夠狛枝成為超人氣角色,
能夠想出這麼一個希望廚也真虧製作組了……
但是就是因為那些層層相疊的精巧悲劇設定,狛枝才會成長成這麼一個人氣神經病,
在構築性格的同時,也緊密排序好在最後一張骨牌前的大串骨牌,
這才是角色設定的極致啊!!!(摀臉)
2nd 二瓶光《彼岸花綻放之夜》
如果他不是正太這個第二位大概就是放毬枝了……(喂)(←莫名不想重複作品)
涉及哈梅倫的響板捏他,姑且反白一下。
彼岸花人類方人渣角色之一,渣度遠勝野野宮,但是我討厭他討厭不起來啊啊啊~~!!
只能說龍七果然就是龍七,哈梅倫的響板短歸短卻放了兩個讓人驚嘆的轉折點,(不過震撼度還是不及公主的謊言xd)
而且這兩個轉折點都讓二瓶同學越來越渣,
可是我卻覺得顏藝正太潔白的牙齒好萌啊啊啊啊啊!!(跑來跑去)(根本神經病)
不過他內心意外的玻璃,彼岸花清場那段光同學弱得有點出乎我意料,
但!是!
正因為被玩壞了才讓這個角色同時有著想被他S又想S他的雙重萌點啊哈哈哈哈(這人有病)
另外我是白目哈梅倫x毒舌光派(沒人問你)
3rd Mary《IB》
金髮+10分
蘿莉+10分
連身裙+20分
調色刀+30分
病嬌+10000分
以上是開玩笑的,喜歡Mary主要還是在作者對她小孩子一面的細膩描寫,
不得不說IB作者真的很厲害,免費遊戲的劇本能塑造出這麼立體的角色,
好多橋段都直擊我的心臟啊(摀臉)
嘛雖然搬到三次元的話可能就沒這麼萌了……
4th 友人Y《人類衰退之後》
標準我方鬧場搞笑角色,卻因為造型深得我心而擠掉同樣萌到極點的貓耳機娘P子(喂)
我本來是對這種角色沒什麼興趣的,尤其是這種角色是女角的話就更沒興趣了OTZ(望向某管家裡的咲夜)
御宅/腐女系角色也從來不是我的菜(目前唯一的例外是慎島沙織)
但~~是~~~
這個髮型!這個穿搭!這個眼神!!
實在太棒了啊啊啊~~~(滾來滾去)(別用這麼膚淺的理由好嗎!)
友人Y學生時期比較萌,雖然我很想吐槽動畫畫風根本看不出年齡差異……我沒有很萌孤傲一匹狼屬性,但「什麼嘛,連這種謎題也解不出來嗎」什麼的正中我下懷啊(捧臉)
被主角欺負時的樣子也很可愛(跑來跑去)
順便說一下人類衰退之後另外幾個萌角
女主角的腹黑、滿級碎碎念、滿級鎮定、滿級吐槽等技能我也很喜歡,不過沒有戳到我萌點,所以就只是喜歡但沒有很喜歡而已,畢竟這種主角目前來說其實也不算少了……
還有P!子!我本身沒有很萌貓娘,但是算是機娘控,所以P子本身就60分了,
更別說初登場還強調自己是人類的舉動好萌啊~~~(吵)
真正打到我的台詞:「人類真是太棒了!做為人類誕生真是與有榮焉!」
雖然P子在讚頌人類時的頌詞完全被女主角無視掉了……
(捏他)我想這裡可能就在埋後面P子跟O太郎有自己的意識不想遵從任務的梗了吧,現在回想起來自認人類那段其實很心酸OTZ
還有助手~~我承認助手初登場時立馬吸引我這個金短髮控的目光了OTZ
助手也確實很萌,超萌,完全無口屬性加上天然黑,還有夏威夷衫和缺乏常識,一大堆萌屬性都好可愛啊(滾動)
但是可能就是因為打中太多萌屬性,所以反而沒正中下懷吧……很奇怪的我只覺得助手好可愛,但沒有狂熱的情緒……
總之助手很萌是肯定的!
5th Rose Lalonde《Homestuck》
金髮+10分
髮箍+10分
神祕學愛好者+20分
克蘇魯+60分
聰明幹練的漂亮女孩真是太可愛了!
跟母親的無聊戰鬥什麼的真是讓人陶醉不已~~
嗯——沒有很認真去排名次,
說小眾不小眾說大眾不大眾的組合呢……
今年都不知道在幹嘛真不知道應該說幸還是不幸,
如果連去年喜歡上的角色都塞進去就真的很苦惱了。
以下題外。
其實我最近才看完未來日記的動畫,唔,沒想到跟我之前只看漫畫前期的感想一樣……
意外的沒有很喜歡秋瀨,雖然是個變態偵探……
覺得雨流還是比秋瀨亮眼得多,不過雨流沒戳到我萌點就是了otz
西島雨流和戰場美神這兩對我最喜歡的情侶都戳不到我萌點,
簡單的說就是雖然喜歡但沒有很喜歡(你到底在說什麼)
然後想了想我還是把噗浪丟上來好了,要找東西比較方便。
雖然常常換電腦但我不想改掉把東西分散亂丟的習慣,嗯嗯。
星期日, 11月 18, 2012
【響子巫女的三十二妖怪退治】2篇.貍妖(上)
七葉說的那句話,我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回應,害我在那之後只好放著讓亂七八糟的沉默亂跑。
我是蠻討厭那種尷尬的感覺的,不過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應她說的話。
但我想七葉應該無所謂吧……她依舊喝著自己的茶。
響子在廚房待了很久,雖然有點擔心她會不會在我家冰箱上貼符,不過我懶得去查看,反正她如果真的要亂搞我也阻止不了她……或者,根據七葉的說法,我是「因為響子不想要我去打擾她,所以我就會回應她的意願而不去查看」?
什麼東西啊,完全不懂啦。
最後是,直到豐子回家後,響子才逃難似地拉著安靜地喝著茶的七葉跑掉了。連同我家的茶杯一起。
幸好她這次沒有貼符……不過她在廚房地板上灑了鹽巴魔法陣。
豐子這次例外地沒有什麼大反應,只是皺著眉把鹽巴掃掉了,然後就悶回房間看自己的書。我猜,可能跟這次灑的鹽巴是響子自備的有關吧——隔天吃早飯時豐子用一副茶餘飯後的閒聊樣子告訴我的,說是我們家的鹽巴沒有減少,花宮姊應該是自己有帶鹽巴。
之後在上學路上我也跟響子確認過了,響子確實把鹽巴罐放在口袋裡上學。確認後,她還很愉快地說:「令妹的感官之敏銳又更上層樓啦,恭喜、賀喜,爾卿家珍貴的王女之才能正日益增廣啊!但尚須小心爬太高一個不注意就會摔成爛爛的肉泥灘哦~」
呃,還是先不管響子了。
雖然我蠻佩服自己的妹妹如此驚人的敏銳度,但畢竟我還是哥哥,讓妹妹太得意就不好了,所以我只「喔」的應了一聲而沒說什麼。
嗯,好吧,其實這是胡謅的爛理由,我不過是沒話可回答罷了。
……還是說,「豐子只是隨口提起而已,沒有深入討論話題的打算,所以我也只會做出虛應的反應」……?
說起來,早飯時我也順便提了響子好像有什麼妖怪要退治的事,豐子的回應也同樣冷淡,好像真的對響子又要做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行為起不了興致的樣子……
「喂!八月一日,八月一日!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叫喚聲把我的意識拉回學校,一個走神不小心越想越遠去了,都忘了自己正在跟藤原討論試卷。
糟糕,她看起來好像很不高興,這傢伙生起氣來絕對比亂灑鹽巴魔法陣的響子還恐怖,無論如何先拚命道歉。
「嗯,抱歉,是藤原啊,不好意思。剛剛恍神了,對不起,妳可以再重複一次妳剛剛說的話嗎?」
「什麼叫做『是藤原啊』!真是的,算了啦。我是問你哦,學校外有一家新開的西餅店,現在有雙人搭檔的大胃王挑戰耶!可是一定要兩人搭檔才行,所以想問八月一日你要不要一起去。」
嗯,好像不是很認真的在生氣的樣子。我大概觀察了一下後隨便地論定。而試卷早就被她隨便塞進書包了。既然兩人都很隨便,那我就隨便地參加一下西餅店的大胃王挑戰好了。
依藤原的性子,就算挑戰失敗了她也不會叫我付任何一毛錢,而是自掏腰包付清該付的價錢,即使那是她這個月最後剩下的生活費。
「三個月免費數學家教,不收錢。要我教你妹也可以,不過我想她應該不需要吧。」正想隨便開口答應時,可能是因為是我靜默的太久了,使她以為我還在猶豫,藤原索性這麼說。
「好啊,我跟妳去,不過我食量不大喔。」人家都爽快地多加了個優惠,當然就沒有再讓對方等的理由。我頓了頓,又問:「店家有規定挑戰時間嗎?」
「哪有人先答應才問時間的啊!」藤原她先是吐槽了一句,才回答:「到下星期五截止,只要還是營業時間就可以挑戰,我是放學後都沒事啦,八月一日你沒問題嗎?」
「下星期五截止……那就下星期三放學後吧,妳看如何?」
選擇星期三是因為當天沒有數學課,精神最好。
「沒問題。」藤原點了點頭,又像想到什麼似地說道:「對了,你還有在跟花宮來往啊?」
「呃……?」我眨眨眼,考慮該怎麼回答才好。雖然她知道響子跟我是青梅竹馬,但一向沒在我面前掩飾她討厭響子的事實,如果我回答是她搞不好會不大高興……
不過比起這點小事,她更討厭別人對她說謊……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啊?」斟酌過後,我保守的打出反問牌。
「因為……」藤原頓了頓,又說:「嘛,沒什麼啦,只是覺得八月一日你還是不要太靠近她比較好……啊,上課了。」
§
——「你好,八月一日豐哉。」
——「聽得到我的聲音的話,請做出回應。」
——「……?聽不見我的聲音嗎?這個頻率應該是沒問題的才對啊……」
腦袋千斤重……像牛奶一樣的白色昏沉一片……
——「這樣啊,雖然頻率搭上了,但似乎不太清醒的樣子……果然連夢中都會用形容詞的習慣很有趣呢。」
總覺得腦海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記不起來了……
——「沒關係,我再調整一下頻率再呼喚你吧。日後請多指教了,八月一日豐哉。」
請多指教……咦?
§
雖然平時上課也不大認真,不過像這樣恍神一整天倒是頭一次。
第一節課的鈴聲就打響後。藤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我的意識開始渙散。
倒也不是睡著,只是不知為何一直不由自主地發起呆,半天下來腦袋都嗡嗡嗡地,害我沒辦法聽課也不能想些其他的事情。
……應該沒有睡著吧?大概啦?有點不記得了。
恢復清醒時,已經是午飯的時間了。
雖然性子硬得不得了,但藤原的人緣其實不錯,而且她還是學藝股長。午休時就算不自己靠過去邀人,平時也會有同學來找藤原一起吃飯。
我就不一樣了,我是那種從小到大都一個人吃午餐的類型,便當內容則是我和豐子互相輪流替對方準備的,通常會跟昨天晚上的菜色差不多。
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我養成了一種孤僻的習慣。
「打擾了~」
沒有什麼意義地敲敲男廁的門,我把便當帶進廁所裡準備用餐。
關上,鎖上,蹲下,打開便當盒。
這種舉動感覺很像漫畫小說連續劇中被排擠的學生,害怕便當被惡作劇於是可憐地躲起來吃飯,不過我必須說,我只是沒朋友而已,被欺負什麼的事從來沒發生在我身上過。
會養成躲到廁所裡吃午餐的習慣,我想只是因為我不喜歡一堆眼睛中用餐吧……雖然並沒有人在看我。
響子曾說過某些動物在進食時的防備會降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邊東想西想一邊夾起飯菜的我,注意到了門外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抬了頭。
「午安,八月一日同學。」黑髮的女性露出淡淡的微笑,微勾的嘴角散發著美人的魅力。
正好跟門緣上一雙澄澈寧靜的烏黑大眼對上。
「……」
黑髮女性收起了笑容,平靜地問我:「你不是應該大叫有變態闖進男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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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先填別的坑,所以先把這個丟出來(不這根本沒有因果關係)
星期六, 11月 17, 2012
ゆっくり降臨之街?
基斯特昨晚睡在屋頂上,但今早喚醒他的並非往常的溫暖朝陽,而是一大群……
軟綿綿的……熱呼呼的……散發著甜香氣的……
「唔……」基斯特撥開了在他臉上活蹦亂跳的柔軟……那是生物嗎?
他朦朦朧朧地睜開雙眼,聚焦模糊的視界,然後瞬間慘白了臉。
他昨天晚上所睡的地方,也就是以德的店的屋頂上,充斥著一大群生氣勃勃的阿妮亞。
那是阿妮亞嗎?其實他有點困惑該不該這樣稱呼那些生物,因為牠們——只有頭。
不只是「只有頭」,牠們還有與阿妮亞本尊所不同的肥大下巴,呆滯的眼神和吵鬧的叫著「アーニャー」的口唇,老實說怎麼看都不像那個在人狼異變時唯一有心情處理死者屍體的恐怖女人,他想。
基斯特搓搓發冷的雙臂,不管怎樣,這群生物跟那個人有著著相像的中分藍長髮、討厭的紅瞳孔、標誌性的黑眼圈,牠們肯定跟阿妮亞脫不了關係。
所以,基斯特決定先去找那傢伙興師問罪。
他正站起身打算從屋頂上跳下,卻不小心撞到了一隻阿妮亞,阿妮亞憤怒地「アーニャー!!」「アーニャー!!」地叫著,還凌空跳起咬上基斯特的小腿。
「哇!」基斯特被嚇了一跳,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超噁心!好噁心!放開我放開我!給本大爺鬆口!!」
他拚命甩著腿,結果除了那隻緊咬基斯特小腿不放的阿妮亞以外,其餘在攻擊範圍內的阿妮亞都被基斯特掃下屋頂。
牠們紛紛發出慘叫,接著啪一聲摔成一灘隱約散出蘿蔔香的爛泥。
剩餘的阿妮亞們聽到同伴們的叫聲,先是面面相覷,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其中一個阿妮亞大叫:「アーニャー!!人類先生殺了アーニャー!!」阿妮亞們才露出恍然的表情,隨後又立刻轉為齜牙咧嘴的憤怒面容,一個接一個的跳上來緊緊咬住他的頭髮、肩膀、手臂……
§
「呼呼呼,圖書館不能帶寵物進來喔?基斯特小弟弟。」
圖書館外,阿妮亞(人類的那位)倚著牆,她本來正要回圖書館的,但在館外被攔下了……
「妳看這些鬼東西像寵物嗎!混——蛋!!」
……雖然攔下她的那個人是在離她十米外的地方大聲叫她停下腳步的。
「呼呼呼——我知道你是好意想幫忙研發新的闇鍋材料啦……但站那麼遠我沒辦法好好檢查你身上的那些材料喔?」
「妳在說什麼本大爺完全聽不懂啦!才不靠近妳——!快把這些鬼東西從本大爺身上弄下來啦!」
……而且身上還掛滿不明生物。
「啊呀真是的,就說問題是……你站那麼遠無論從獵殺的角度、靈異的角度還是食材的角度,我真的都沒辦法幫你的啊?」
阿妮亞兩手一攤,一臉無奈。
「這不是妳弄出來的嗎——!妳就不能把這些傢伙叫回去之類的嗎!」
基斯特快哭了,他嘗試過甩掉這些阿妮亞,然而牠們的咬力雖然不致於造成疼痛但卻意外的緊實,根本甩不掉;也試過拍掉,但拍得太大力反而會把牠們給拍碎,那個慘叫聲加上噁心的觸感讓他完全不敢再亂碰這些生物。
「呼呼呼——原來我看起來像召喚師嗎?這可以當作稱讚嗎?」阿妮亞搖搖手指,說:「很可惜,我沒有你背後那位小姐那麼厲害,能夠召喚死靈呢。」
意料之內的,既驚恐又逞強的少年聲音陷入顫抖。
「本、本大爺背背背後……?!」
「是啊,令人懷念的莉莉小姐呢。」
阿妮亞掩嘴竊笑。
「才不會被妳騙到啦!本大爺絕對不會回頭!反正一定什麼都沒有吧!」
……不知不覺,話題被歪到奇怪的地方了。
至於少年怎麼解決這些饅頭狀的生物,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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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梗了哈哈哈,哪天有梗再繼續寫吧(混蛋)
星期五, 11月 16, 2012
星期三, 10月 31, 2012
星期日, 9月 30, 2012
星期二, 9月 25, 2012
星期六, 9月 22, 2012
【活動】奧貝婷的世界
「晚安,奧貝婷。」
「晚安,主人!」
主人溫柔的替我蓋上被子,離開房間時關上了房間的大燈,房間中的光源只剩下小兔子造型的小夜燈。
蓋被子的主人好帥喔,主人的背影也好迷人……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我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
昏暗的房間變成了一片漂亮的鬱金香花海,天空是粉紅色的,白雲是甜甜軟軟的棉花糖,我踮起腳伸手摘了一朵雲來吃。
斯萬和阿爾黛特已經站在我的面前,阿爾黛特面帶不悅地看著我。
「奧貝婷——!妳還敢吃!妳知不知道妳已經多久沒來了!我要一個人應付馬賽爾那隻老愛說我男人婆的蠢馬耶!妳竟然把工作都丟給我!」阿爾黛特生氣地捏了一下我的臉,但我可以感覺到她沒有捏的很大力。
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總是戴著不同顏色的棒球帽,有一頭黑色的長髮,嘴唇旁有一顆小小的痣。她是我跟斯萬的好朋友,可是她不會在這裡以外的地方出現。
「不要生氣啦,對不起嘛!」我揉揉臉頰,把手上的雲遞給她:「不然我分妳吃嘛!」
阿爾黛特瞪著我,不發一語地吃掉了棉花糖雲。
別看她好像很兇,阿爾黛特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哦!我可以感覺到她只是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感罷了。只是她出不了這個世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斯萬從剛才到現在就在旁邊噙著笑看著我們,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金色的蓬鬆短髮摸起來像柔柔的小羽毛,平時都梳的很整齊,溫和的談吐和優雅的舉止,他看起來總像是一個王子。
而且斯萬跟阿爾黛特不一樣,平時他也會出來找我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看不到他,就連主人也是……好難過喔,奧貝婷想介紹斯萬給咖啡廳的大家……
後來,斯萬說怕影響我在外面世界的工作,就很少出來跟我一起玩了,我們只有在這裡時才有機會碰面,不過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
「好了,妳們兩個,趕快去跟馬塞爾打聲招呼吧。奧貝婷,他很想念妳呢。」斯萬說。
我用力點點頭,順手摘了地上一顆從鬱金香中綻放的黑貓造型牛奶巧克力來吃。
我、斯萬和阿爾黛特手牽著手,注意著不要踩碎了花中的巧克力,小心翼翼地走過了鬱金香花海,來到一條流著柳橙汁河水的小河。
「準備好了嗎?」斯萬握緊了我們的手。
「嗯!」我又點點頭。
「一、二、三,跳!」
我們跳進了柳橙汁河,隨著湍急的河水被往下游沖去。
一路上,河岸邊許多小動物們看到我來了,都匆匆忙忙地擠到河岸跟我打招呼,我笑著跟她們揮手,他們也高興地回應我。
其中有一隻松鼠叫做小櫻,她毛茸茸尾巴的尾端上綻放著櫻花,不久後就會長成櫻桃了吧。她一蹦一跳地跳上鹿大媽的鹿角上,再向我這邊跳過來。
「啊!」我驚呼,幸好她夠敏捷,安全地降落在我的肩膀上。
小櫻穩了穩小小的身子後蹭著我的臉撒嬌,我也咯咯笑地摸著她的頭。
我回頭查看一下斯萬和阿爾黛特的狀況,只見斯萬不小心潑了阿爾黛特滿臉柳橙汁,怒得阿爾黛特以十倍力量還擊。
我笑了,太好了,看來就算我一段時間沒來了他們的感情也還是很好。小櫻不懂我在笑什麼,小腦袋歪了一邊試圖從斯萬和阿爾黛特的動作中看出端倪。
來到下游,河的出水處是座柳橙汁湖,有兩隻頭上戴著王冠的一黑一白的天鵝在湖中游著。其中黑天鵝叫碳綺,白天鵝叫雪紗,碳綺和雪紗的目光一對上我們的,她們便立刻低頭,從湖裡叼了一塊白布出來,讓我們跟著河水一起安全撞上柔軟的白布。
我們三人加一隻松鼠跟著白布一起被送上岸,一上岸後我們的衣服立刻就乾了。
斯萬向碳綺和雪紗道謝,她們倆個只是把白布叼回湖底後繼續自己的悠游。
我們又走了一段路,看到三棵馬芬樹,而一隻長著一對羽翼的冰藍色獨角獸正在中央那棵長著原味馬芬的樹下睡覺。
順帶一提,另外兩棵分別是巧克力馬芬樹和堅果馬芬樹,我跟斯萬一致認為巧克力馬芬最好吃,阿爾黛特則喜歡堅果馬芬,至於馬塞爾——也就是那隻藍色獨角獸,喜歡的是原味馬芬。
「臭懶馬,快起來!奧貝婷來了啦!」阿爾黛特搖著馬塞爾。
「奧貝婷來了?」馬賽爾睜開惺忪的雙眼,有點不相信地四處看了看,見到我以後才露出開心的表情:「奧貝婷!我們都好想妳!」
我順了順他的發亮柔順的毛:「不好意思,店裡最近客人有點多,我就忘了來找你們玩。今天要去哪裡玩呢?」
馬賽爾高興地伸展一下他那大得誇張的翅膀:「去彩虹『們』那邊吧!」
「哦!那邊啊,很有趣呢,奧貝婷一定要去看看。」斯萬贊同。
「對啊!超好玩的。」阿爾黛特點頭。
我眨了眨眼睛,連一向彆扭的阿爾黛特都這麼說,那我一定得去看看。
馬賽爾用他的長尾巴拍了拍自己的背,說:「上來吧。」
我先上去,接著是阿爾黛特,斯萬殿後。
只見我肩頭的小櫻露出恐懼的神情,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真是的,我差點忘了——小櫻怕高,彩虹那種高掛在粉紅天空上的地方她怎麼敢上去?
「啊……馬賽爾,那個……」正當我開口想問馬賽爾能不能換地方時,小櫻搖了搖頭,接著自動跳下了我的肩膀,一蹦跳上了草地,轉眼間便不見鼠影。
「小櫻很乖巧呢,又體貼,真是個好女孩。」馬賽爾感嘆地這麼說著,還故意瞄向阿爾黛特,氣得阿爾黛特狠狠捏了他的翅膀一下。
「哎唷!我什麼都沒說啊?」馬賽爾一臉無辜。
阿爾黛特哼了一聲後就不理他了,斯萬笑著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可能是叫她別在意吧。
馬賽爾起飛了,我們腳下的草原、柳橙汁湖、碳綺和雪紗都變的好小好小,我們穿過了一大群飄浮著的棉花糖雲,離粉紅的天空越來越近,然後……
「啊!我看到了!」我驚聲叫著,在我眼前的是一大堆交疊的彩虹!
天啊!那真的很美!好多鮮豔的七彩弧形一個接著一個,有大彩虹,有小彩虹,有粗彩虹,有細彩虹;看似沒有秩序卻不會感覺雜亂,彩虹旁當然也有那些棉花糖雲,還有咖啡色的烏雲,烏雲們會下冰巧克力雨。
我興奮的在馬賽爾的身上動來動去。
「奧貝婷,別亂動啊,小心等等一個不穩我們都會掉下去。」馬賽爾說。
「噢,抱歉。」我點點頭。
馬賽爾繼續向上飛,直到我們降落在彩虹群中最高的那道彩虹上,我迫不急待地從馬賽爾身上跳下,沿著彩虹溜滑梯滑下去。
喔我的天啊,這就像巨無霸溜滑梯一樣,而且比真正的巨無霸溜滑梯好玩一百倍!天啊你懂我意思嗎?你可以感覺到風咻咻的在你耳邊飛過,你都快分不清楚是風吹你還是你吹風了!
向下掉的刺激感讓心臟怦怦跳,我跟斯萬、阿爾黛特後來都分別掉到了不同彩虹上了,但從對方那邊偶爾傳來的興奮尖叫我們可以知道對方都沉浸在超好玩的興奮感中。
而且,噢天啊,你知道嗎?彩虹都是由彩虹果汁糖或M&M巧克力、彩色干貝熊組成的!你隨手就能抓到一把超美味的果汁糖、巧克力或是干貝熊送進嘴裡,如果太甜,吃得嘴乾了也沒關係!當你掉到在烏雲群中的彩虹堆中時,你只要張開嘴,任憑冰巧克力淋進你的嘴巴裡就好。
當我們終於掉到彩虹群的最尾端時,馬賽爾會來接我們,再把我們送上最高點的彩虹,然後我們又可以再來一次超刺激超美味的旅程!
時間過的很快,不一會兒這世界就晚上了,天空從粉紅色轉變成濃厚的深紫色,酸甜的橘子太陽也下山了,換上陣的是香濃的香蕉月亮。
當我們溜完最後一次彩虹巨無霸溜滑梯時,馬賽爾又用尾巴拍拍背,示意我上來,斯萬說:「奧貝婷,你該回去囉。」
「下次別再這麼久不回來了啦,先說,我不是擔心妳也不是想妳,只是妳不回來我就要一個人應付那隻臭馬而已。」阿爾黛特哼哼地說著,不過她眼底流露著一些不捨。
「嗯,會的!」不曉得這是我這次第幾次點頭了,我向我的好朋友們揮揮手,騎上馬賽爾,閉上眼睛,讓馬賽爾往香蕉月亮飛去……
我睜開眼睛,陽光隔著淡新綠的窗簾透了進來。
我從床上跳下,關掉小兔子夜燈,伸伸懶腰後脫掉睡衣,換上主人燙好放在床頭櫃的服裝,接著準備去叫主人起床,跟主人說我今天的旅行。
主人應該會說我做的夢或我的幻想真精采吧?可是,聽主人解釋「夢」是什麼的時候,我又覺得那好像跟我那個世界的情況有點不一樣呢……有時候打瞌睡的時候會做像主人說的那種「夢」,但和斯萬一起的時候,我覺得我不是在作夢的,斯萬也是真實存在的朋友,絲毫不像我自己的幻想……
嗯!不過,主人說的就是對的!
雖然我跟斯萬是好朋友,不過主人還是對的。所以,不用多想!主人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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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個交我最強(別白目)
星期三, 9月 19, 2012
星期二, 9月 18, 2012
【異世界的少女們】啥?
早栗小心翼翼地在綠色的走廊上走著,兩旁的牆壁上掛了幾幅畫,她不怎麼敢去查看那些畫。
她莫名其妙地落入地板上裂開的大縫後,眨眼間就掉到這裡了,四周並沒有什麼可以讓她掉進來的洞穴之類的通道,只有她背後有扇門開著,似乎連結到一條藍色的走道房間,這讓她有點納悶。
她是先到藍色房間裡看看後才過來探查綠色房間的,藍色的房間裡並沒有什麼東西。
忽然她注意到地上有隻黑黑小小的小東西在移動著,她猶豫了會,然後蹲下來觀察黑色的小東西。
是隻螞蟻。
「我的畫呢?」小小的螞蟻仰頭,對早栗質問著。
早栗大驚,但立刻冷靜下來,會說話的螞蟻至少比路西法可愛多了……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沉默了一陣子後誠實地說:「我不曉得。」
螞蟻不理她,而是像在自言自語地繼續說下去:「我的畫,很帥。」
然後,小螞蟻就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地爬開了。
早栗有點不知所措,不過她還是決定繼續前進。
走到了轉角處,她先深呼吸一大口氣,接下來緩慢地先將頭探出轉角。
她立刻轉回來,心臟咚咚咚地因害怕而跳得極快。
——是手!黑色的手!
像玻璃一樣反著微綠的光,而且還有一大堆!
從牆壁中直接穿出來不曉得在抓甚麼的胡亂揮著,好恐怖!
她知道她應該習慣這種東西,如果再這樣膽小下去,理斯搞不好會完全不理自己……
但是,沒辦法啊!早栗坐在轉角的牆邊,整個人縮成一團拚命顫抖的物體,她很想提起勇氣振作起來往前走,但是那些東西真的很可怕!
只是稍微休息一下……稍微的……準備好心理準備……
坐在這裡,應該挺安全的吧?應該……
早栗的意識有點模糊,接連的奔逃和膽顫心驚使她心力交瘁,睡一會沒關係,沒關係的,她想。
最後這可憐的十四歲少女的眼皮完全閉上了,跟屍體不同的地方只有她的身體還在不斷發抖著。
她莫名其妙地落入地板上裂開的大縫後,眨眼間就掉到這裡了,四周並沒有什麼可以讓她掉進來的洞穴之類的通道,只有她背後有扇門開著,似乎連結到一條藍色的走道房間,這讓她有點納悶。
她是先到藍色房間裡看看後才過來探查綠色房間的,藍色的房間裡並沒有什麼東西。
忽然她注意到地上有隻黑黑小小的小東西在移動著,她猶豫了會,然後蹲下來觀察黑色的小東西。
是隻螞蟻。
「我的畫呢?」小小的螞蟻仰頭,對早栗質問著。
早栗大驚,但立刻冷靜下來,會說話的螞蟻至少比路西法可愛多了……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沉默了一陣子後誠實地說:「我不曉得。」
螞蟻不理她,而是像在自言自語地繼續說下去:「我的畫,很帥。」
然後,小螞蟻就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地爬開了。
早栗有點不知所措,不過她還是決定繼續前進。
走到了轉角處,她先深呼吸一大口氣,接下來緩慢地先將頭探出轉角。
她立刻轉回來,心臟咚咚咚地因害怕而跳得極快。
——是手!黑色的手!
像玻璃一樣反著微綠的光,而且還有一大堆!
從牆壁中直接穿出來不曉得在抓甚麼的胡亂揮著,好恐怖!
她知道她應該習慣這種東西,如果再這樣膽小下去,理斯搞不好會完全不理自己……
但是,沒辦法啊!早栗坐在轉角的牆邊,整個人縮成一團拚命顫抖的物體,她很想提起勇氣振作起來往前走,但是那些東西真的很可怕!
只是稍微休息一下……稍微的……準備好心理準備……
坐在這裡,應該挺安全的吧?應該……
早栗的意識有點模糊,接連的奔逃和膽顫心驚使她心力交瘁,睡一會沒關係,沒關係的,她想。
最後這可憐的十四歲少女的眼皮完全閉上了,跟屍體不同的地方只有她的身體還在不斷發抖著。
星期一, 9月 17, 2012
【某日的花野神社】
那個瞬間,彌零柚感到身體像是被抽去靈魂似地,無法控制的癱軟在地。
這並不是什麼因強烈的悲楚而動作不能的形容敘述,彌零柚的靈魂是真的破碎了。
白虎一見到彌零柚無神的雙眼便立刻察覺不妙,她慌忙的跑去聯絡船靈,但是來不及似乎是注定的事。
等船靈從遙遠的山頭另一端火速趕回神社時,磯姬綁在左馬尾上的火焰符已經自燃光了,連個符灰也不剩。
船靈嘆了口氣,磯姬已經救不回來了,她把注意集中在還有希望的彌零柚上,從彌零柚身上流出的溫暖氣流逐漸散去,船靈試著將氣流導回彌零柚的身子裡。
船靈隱藏在面紗之下的臉上沁出汗珠,她覺得從華消失的時間點開始計算,自己已經很久沒這麼精神緊繃了。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船靈決定對著彌零柚結幾個手印,幫不上忙的白虎看不懂她的結印,一臉疑惑。
船靈向旁邊的白虎瞄了一眼,淡淡的說:「這手印沒有什麼意義,我只是覺得做點有氣氛的動作比較能安定情緒。」
白虎默然。
這並不是什麼因強烈的悲楚而動作不能的形容敘述,彌零柚的靈魂是真的破碎了。
白虎一見到彌零柚無神的雙眼便立刻察覺不妙,她慌忙的跑去聯絡船靈,但是來不及似乎是注定的事。
等船靈從遙遠的山頭另一端火速趕回神社時,磯姬綁在左馬尾上的火焰符已經自燃光了,連個符灰也不剩。
船靈嘆了口氣,磯姬已經救不回來了,她把注意集中在還有希望的彌零柚上,從彌零柚身上流出的溫暖氣流逐漸散去,船靈試著將氣流導回彌零柚的身子裡。
船靈隱藏在面紗之下的臉上沁出汗珠,她覺得從華消失的時間點開始計算,自己已經很久沒這麼精神緊繃了。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船靈決定對著彌零柚結幾個手印,幫不上忙的白虎看不懂她的結印,一臉疑惑。
船靈向旁邊的白虎瞄了一眼,淡淡的說:「這手印沒有什麼意義,我只是覺得做點有氣氛的動作比較能安定情緒。」
白虎默然。
星期日, 9月 16, 2012
蜂鳥折枝《故鄉篇》3
那巨人用空出的另一隻手從腰包裡抽出一把閃著銀色殺氣的金屬,而接下來那金屬劃破了野生動物的喉嚨。
如果折枝再長大一點,她會知道那金屬的名字叫做刀,但現在的她從未見過刀子——畢竟,在她故鄉的部落是沒有人會拿刀子摘花的。
巨人讓野生動物的血液流下,滴入草與草之間,一反方才趾高氣揚的氣焰,她虔誠地閉上眼睛,以平穩的聲調向不知何處禱告:
「塵歸塵,土歸土;讓往生者安寧,讓在世者重獲解脫。以逝去的鮮血重組吾人新生,吾人感念將永存於心。」
折枝聽不懂巨人在碎碎念什麼,雖然被殺的小動物使她有點害怕,但這段話讓她感到很舒服。
動物不動了,黑色的小眼珠子生氣盡失。
「嗯……」巨人拍拍翅膀,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能生火的空地,一時之間竟然沒發現折枝的存在。
折枝想了想,決定主動出擊。
她飛過去拉拉巨人只有一邊的怪披風。
巨人咦了一聲,低頭用視線掃掃披風附近,然後自言自語:「奇怪,剛剛好像感覺到有東西扯到我的披風……」
折枝默了一會,狠狠地捏了對方的長腳一把。
「哎喲!」巨人痛到飛起,折枝索性也跟著飛上空。
巨人在空中邊翻滾著邊揉著被捏的部位:「好痛痛痛……」
接著她終於注意到折枝的存在了,她嚇了一跳,然後拍了自己的頭一下:「啊!妳是這裡的居民嗎?太好了!」
她似乎完全忘了計較對方捏痛自己的事。
如果折枝再長大一點,她會知道那金屬的名字叫做刀,但現在的她從未見過刀子——畢竟,在她故鄉的部落是沒有人會拿刀子摘花的。
巨人讓野生動物的血液流下,滴入草與草之間,一反方才趾高氣揚的氣焰,她虔誠地閉上眼睛,以平穩的聲調向不知何處禱告:
「塵歸塵,土歸土;讓往生者安寧,讓在世者重獲解脫。以逝去的鮮血重組吾人新生,吾人感念將永存於心。」
折枝聽不懂巨人在碎碎念什麼,雖然被殺的小動物使她有點害怕,但這段話讓她感到很舒服。
動物不動了,黑色的小眼珠子生氣盡失。
「嗯……」巨人拍拍翅膀,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能生火的空地,一時之間竟然沒發現折枝的存在。
折枝想了想,決定主動出擊。
她飛過去拉拉巨人只有一邊的怪披風。
巨人咦了一聲,低頭用視線掃掃披風附近,然後自言自語:「奇怪,剛剛好像感覺到有東西扯到我的披風……」
折枝默了一會,狠狠地捏了對方的長腳一把。
「哎喲!」巨人痛到飛起,折枝索性也跟著飛上空。
巨人在空中邊翻滾著邊揉著被捏的部位:「好痛痛痛……」
接著她終於注意到折枝的存在了,她嚇了一跳,然後拍了自己的頭一下:「啊!妳是這裡的居民嗎?太好了!」
她似乎完全忘了計較對方捏痛自己的事。
星期四, 9月 13, 2012
D和R。之後發生的事
「伊沙史利佛!!!!」
太陽初升,佇停在破舊公寓屋頂上的烏鴉群被吼叫聲嚇得飛上天空。
「我應該有跟你說過不要隨便把我老哥帶走當珍奇動物一樣的展示(Show)!!」
明明是夏天卻戴著厚重的鮮紅聖誕帽的R憤怒地踹開了根本沒關好的鐵門,渾身散發著殺氣。
門後,像屍體一樣攤在水泥地上發懶的伊沙動也不動,身邊凌亂地擺滿了一些個人物品。
「是小紛說想看的……」伊沙懶懶地拿起身旁硬梆梆的枕頭,蓋住自己的臉,躲避R的高分貝攻擊。
「水溝旁比我哥智障的人多的是啊!!!!」
R依然憤怒,她從那滑稽的聖誕帽中抽出了一把生了點鏽的美工刀和一張寫了點什麼的影印紙。
「不是那個問題啦……我說,妳都不用睡覺的嗎?這麼早大老遠跑來只爲了吼我?」
「少給我轉移話題!!我半夜把老哥接回家後就馬上趕過來了!」
R將那張紙捲起,踢開伊沙的枕頭,直接把捲起的紙打到伊沙的臉上。
伊沙像没事人一樣地撿起那張害她臉頰發紅的紙,懶洋洋地躺著把那張紙在空中攤開,逆光使得紙上的字有些看不清楚。
「嗯……妳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訂奇怪的契約……」
伊沙打了個呵欠,在身旁摸了摸,從兩隻紫色的章魚玩偶間抽出一枝筆,在那張紙上隨便地簽了個名字後便把紙和筆一起丟向R。
隨後,她拉回被踢走的硬枕頭,繼續蓋著枕頭睡她的覺。
然後,美工刀是幹嘛的?
*
「咦~?今天的晚餐怎麼會有肉湯?」
「噁!湯裡面還漂著黑色的羽毛,R你食材處理乾淨好不好?」
「沒事我什麼都沒說,嗯這湯真好喝,超好喝的,就算有噁心的羽毛還是很好喝。」
太陽初升,佇停在破舊公寓屋頂上的烏鴉群被吼叫聲嚇得飛上天空。
「我應該有跟你說過不要隨便把我老哥帶走當珍奇動物一樣的展示(Show)!!」
明明是夏天卻戴著厚重的鮮紅聖誕帽的R憤怒地踹開了根本沒關好的鐵門,渾身散發著殺氣。
門後,像屍體一樣攤在水泥地上發懶的伊沙動也不動,身邊凌亂地擺滿了一些個人物品。
「是小紛說想看的……」伊沙懶懶地拿起身旁硬梆梆的枕頭,蓋住自己的臉,躲避R的高分貝攻擊。
「水溝旁比我哥智障的人多的是啊!!!!」
R依然憤怒,她從那滑稽的聖誕帽中抽出了一把生了點鏽的美工刀和一張寫了點什麼的影印紙。
「不是那個問題啦……我說,妳都不用睡覺的嗎?這麼早大老遠跑來只爲了吼我?」
「少給我轉移話題!!我半夜把老哥接回家後就馬上趕過來了!」
R將那張紙捲起,踢開伊沙的枕頭,直接把捲起的紙打到伊沙的臉上。
伊沙像没事人一樣地撿起那張害她臉頰發紅的紙,懶洋洋地躺著把那張紙在空中攤開,逆光使得紙上的字有些看不清楚。
「嗯……妳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訂奇怪的契約……」
伊沙打了個呵欠,在身旁摸了摸,從兩隻紫色的章魚玩偶間抽出一枝筆,在那張紙上隨便地簽了個名字後便把紙和筆一起丟向R。
隨後,她拉回被踢走的硬枕頭,繼續蓋著枕頭睡她的覺。
然後,美工刀是幹嘛的?
*
「咦~?今天的晚餐怎麼會有肉湯?」
「噁!湯裡面還漂著黑色的羽毛,R你食材處理乾淨好不好?」
「沒事我什麼都沒說,嗯這湯真好喝,超好喝的,就算有噁心的羽毛還是很好喝。」
星期日, 9月 09, 2012
D和R
R:他媽的死老哥,你滾到哪裡去了?
D:什麼?我在房間啊
R:狗屁,你房間只有你臭酸的內褲!
D:等等
D:欸 我在哪
D:這電腦只有IE 我好像不是在自己房間耶
R:我怎麼可能知道!三分鐘內不給我滾回家你和你的臭酸內褲都等著瞧!
D:欸!!!!!!
D:等一下啦!!!!!!
〈R 已下線〉
*
「你確定這樣好嗎?」小紛舔著冰淇淋,蹲在水泥灰的牆邊。
伊沙聳聳肩:「這是最快的方法。」
接著,伊沙推開了門。
*
「原來這不是我房間……這裡到底是哪?」
*
「到底為什麼會有人認不出自己房間?」小紛。
星期六, 9月 01, 2012
蜂鳥折枝《故鄉篇》 2
另一方面,折枝漫無目的地在空中穿梭著,高速拍打的翅膀搧過樹林的葉片,沿路發出刷刷的聲響。
「嗚哇——真是有夠不無聊的!有趣的要死!」
——好無聊!真的好無聊!超級無聊!
幼稚地賭氣飛離父親的身邊後,閒閒沒事作的小女孩在空中抱頭大叫。
——乾脆再去村外的路上看看那些花好了。這個念頭一起,她立刻掉頭向村口飛去。
在茂密的樹林間一邊飛行、一邊閃開擋路的樹枝顯然對蜂鳥輕而易舉,不用多久她便暫時穿出包覆著村子的那片樹木密集的小樹林,來到了一條平坦的岩石道路上。
事實上,這條路依然是位於三丰數不盡的其中一個大樹林中的,但經過人為的少許開發過後,這石頭路旁的花草樹木是比方才那需要左彎右閃的樹林裡參差不齊的樹來得整齊順眼許多。
但是,對蜂鳥一族來說,那樹林的存在是一點也不會造成困擾的吧。不如說,正是因為有這種「對族人來說輕輕鬆鬆、對外人卻是困難重重」的阻礙林在,這種習性特殊、人數又稀少的村落才得以不被外族侵略。
也就是說,亂七八糟的天然樹林正是對蜂鳥族的部落最完美的自然防護。
折枝放慢速度,在岩路上做了一個漂亮的降落。
她自鳴得意地哼哼幾聲,接著眨著靈動的雙眼四處尋找美麗小花的蹤跡。
可是,翡翠綠的小腦袋瓜轉過來轉過去,卻怎麼樣也找不到之前見過的花朵。
「嗯——是在哪裡呢……怪了……」
正當她打算拍翅飛起,在空中以俯瞰搜尋想見的花時,花還沒找到,她卻先發現了一個大巨人。
說是大巨人,也不太正確,那人頂多是一米六高左右,但對七歲時只見過天生嬌小的族人的蜂鳥折枝來說,那確實是個很高很高的人。
「啊哈!捉到你啦!想跑哪去啊我的晚餐!」
那人右手高舉著一隻還在一下一下地抽動的小小生物,末端帶著大片黑跡的大白翅膀神氣地張得全開。
折枝一愣一愣地盯著眼前的「巨人」,眼前超越她認知的事物嚇的她腦袋一片空白。
「嗚哇——真是有夠不無聊的!有趣的要死!」
——好無聊!真的好無聊!超級無聊!
幼稚地賭氣飛離父親的身邊後,閒閒沒事作的小女孩在空中抱頭大叫。
——乾脆再去村外的路上看看那些花好了。這個念頭一起,她立刻掉頭向村口飛去。
在茂密的樹林間一邊飛行、一邊閃開擋路的樹枝顯然對蜂鳥輕而易舉,不用多久她便暫時穿出包覆著村子的那片樹木密集的小樹林,來到了一條平坦的岩石道路上。
事實上,這條路依然是位於三丰數不盡的其中一個大樹林中的,但經過人為的少許開發過後,這石頭路旁的花草樹木是比方才那需要左彎右閃的樹林裡參差不齊的樹來得整齊順眼許多。
但是,對蜂鳥一族來說,那樹林的存在是一點也不會造成困擾的吧。不如說,正是因為有這種「對族人來說輕輕鬆鬆、對外人卻是困難重重」的阻礙林在,這種習性特殊、人數又稀少的村落才得以不被外族侵略。
也就是說,亂七八糟的天然樹林正是對蜂鳥族的部落最完美的自然防護。
折枝放慢速度,在岩路上做了一個漂亮的降落。
她自鳴得意地哼哼幾聲,接著眨著靈動的雙眼四處尋找美麗小花的蹤跡。
可是,翡翠綠的小腦袋瓜轉過來轉過去,卻怎麼樣也找不到之前見過的花朵。
「嗯——是在哪裡呢……怪了……」
正當她打算拍翅飛起,在空中以俯瞰搜尋想見的花時,花還沒找到,她卻先發現了一個大巨人。
說是大巨人,也不太正確,那人頂多是一米六高左右,但對七歲時只見過天生嬌小的族人的蜂鳥折枝來說,那確實是個很高很高的人。
「啊哈!捉到你啦!想跑哪去啊我的晚餐!」
那人右手高舉著一隻還在一下一下地抽動的小小生物,末端帶著大片黑跡的大白翅膀神氣地張得全開。
折枝一愣一愣地盯著眼前的「巨人」,眼前超越她認知的事物嚇的她腦袋一片空白。
星期四, 8月 30, 2012
星期三, 8月 29, 2012
日記:葬鳥
我埋了一隻死鳥。
屍體並不像剛死不久那樣的新鮮,而是只在膀翅淺淺地覆了一層灰白稀疏的羽毛,除此之外的部位皆是裸露的灰黑色粗糙皮膚,清晰地展現鳥骨的輪廓。
牠的薄薄的眼皮緊緊地閉著(呃,其實我不清楚是不是緊緊地,因為我沒嘗試也沒勇氣打開牠的雙眼),黝黑的短喙彷彿要使人聽到牠死前的淒楚悲鳴似地大開門戶,無力吐著的鳥舌亦是骯髒的灰——但仍能讓人想像那種如果戳下去的話會凹陷的、不柔卻軟的觸感,雖然我不敢去碰。
以外皮所見,怎麼看都是個已經將要逐漸被微生物分解的、被世界所棄置的一個舊死體,啊,我應該是不會注意到、也不會去埋葬這個已經被自然放逐的屍體才對。
是啊,如果沒有「那個」的話。
「那個」不知是幸或是不幸地——被我看到了——鮮紅的、混濁的、怵目驚心的。
那個是與即將腐朽的漆黑外體相對稱的驚人赤酒,脆弱的身軀就像是酒杯一般小心翼翼地盛接著深沉的紅色液體,以及滂沱大雨隨意打下的巨大雨珠。
當我將這酒杯拎起時,經過我身旁的人群皆是驚慌呼叫,露出噁心害怕的神色。
我踏過穿堂、走廊,被雨漬凌辱過的球鞋在人工的水泥造地上留下黑黑髒髒的鞋印子,一路延伸到中庭——學校裡除了操場外第二個有泥土、樹木以及更多樹木的地方。
某個好奇的男同學跟著我一起來了,然後他又走了,臨走前開了些插香拜拜之類的玩笑,我不記得。
死去的鳥比活人的話重要嗎?我不知道,總之那時的我是不想聽活人說話的。
以工具掘開被雨水沖的微軟的泥土,不用多久就是一個小坑,鳥屍被我掘土的工具撥了進去,嗯,我確實不是用什麼溫柔的動作,在此致歉,不好意思。
隔了幾天之後。
天氣放晴,前幾天的大雨好像只是一場午後的白日夢,暖呼呼的陽光像跳舞的仙女一樣轉著優雅的圈,以腳尖輕點降落在已經看不出曾經埋過一隻黑鳥的泥地之上。
不知道同學們還記不記得那天讓他們驚聲躲開的屍體?
屍體並不像剛死不久那樣的新鮮,而是只在膀翅淺淺地覆了一層灰白稀疏的羽毛,除此之外的部位皆是裸露的灰黑色粗糙皮膚,清晰地展現鳥骨的輪廓。
牠的薄薄的眼皮緊緊地閉著(呃,其實我不清楚是不是緊緊地,因為我沒嘗試也沒勇氣打開牠的雙眼),黝黑的短喙彷彿要使人聽到牠死前的淒楚悲鳴似地大開門戶,無力吐著的鳥舌亦是骯髒的灰——但仍能讓人想像那種如果戳下去的話會凹陷的、不柔卻軟的觸感,雖然我不敢去碰。
以外皮所見,怎麼看都是個已經將要逐漸被微生物分解的、被世界所棄置的一個舊死體,啊,我應該是不會注意到、也不會去埋葬這個已經被自然放逐的屍體才對。
是啊,如果沒有「那個」的話。
「那個」不知是幸或是不幸地——被我看到了——鮮紅的、混濁的、怵目驚心的。
那個是與即將腐朽的漆黑外體相對稱的驚人赤酒,脆弱的身軀就像是酒杯一般小心翼翼地盛接著深沉的紅色液體,以及滂沱大雨隨意打下的巨大雨珠。
當我將這酒杯拎起時,經過我身旁的人群皆是驚慌呼叫,露出噁心害怕的神色。
我踏過穿堂、走廊,被雨漬凌辱過的球鞋在人工的水泥造地上留下黑黑髒髒的鞋印子,一路延伸到中庭——學校裡除了操場外第二個有泥土、樹木以及更多樹木的地方。
某個好奇的男同學跟著我一起來了,然後他又走了,臨走前開了些插香拜拜之類的玩笑,我不記得。
死去的鳥比活人的話重要嗎?我不知道,總之那時的我是不想聽活人說話的。
以工具掘開被雨水沖的微軟的泥土,不用多久就是一個小坑,鳥屍被我掘土的工具撥了進去,嗯,我確實不是用什麼溫柔的動作,在此致歉,不好意思。
隔了幾天之後。
天氣放晴,前幾天的大雨好像只是一場午後的白日夢,暖呼呼的陽光像跳舞的仙女一樣轉著優雅的圈,以腳尖輕點降落在已經看不出曾經埋過一隻黑鳥的泥地之上。
不知道同學們還記不記得那天讓他們驚聲躲開的屍體?
標籤:
三次元,
因為不知道要寫什麼來隨便的所以把這東西寫完好了,
似乎不算心血來潮的心血來潮,
這是真事,
短篇,
寫寫
星期三, 8月 22, 2012
蜂鳥折枝《故鄉篇》 1
勸君莫惜金縷衣,
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
——杜秋娘《金縷衣》
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
——杜秋娘《金縷衣》
你有聽過這麼一個謎題嗎?
如果你是一個旅人,在森林中遇到了一個雙岔路。
其中,一條路通往誠實村,一條路通往說謊村;誠實村的人所言必真,而說謊村的人終生說謊。
而現在你要去誠實村,並且有一個村民站在這個雙岔路口,她可能是說謊村的村民,也可能是誠實村的村民。
你並不知道她是說謊村還是誠實村的村民,但你可以問她一個問題。
你要對這個村民提出什麼問題,才能往誠實村去呢?
*
很久很久以前,在三丰的森林深處,有這麼兩個小小的村落。
一個是誠實村,一個是說謊村,誠實村的村民在只說實話的清高之中生活著,而說謊村的村民以織滿欺騙的言語作為生存的網。
兩個村落的住民都是蜂鳥族,明明是同樣的民族,但卻因為生活習慣的不同而長久對立,每三天兩頭雙方的村民就會以某個無聊的小理由起個什麼衝突。
從搶奪土地到爭執種花的正確方法,都足以引發雙方村民的大械鬥。
而只有七歲大的蜂鳥折枝,正是說謊村村長的獨生女兒。
「爸爸,我發現啊,村子外的小路上有種好醜的花朵哦!連一座盆栽都開不滿呢!絕對不要把它帶回村子種唷?」
──爸爸,村子外的小路上有種好漂亮的花,開了滿片的草地呢,我可以把它帶回村子裡種嗎?
七歲的蜂鳥女孩綁著翠綠色的兩搓小馬尾,撒嬌地拉著已步入中年卻還似少年般年輕的村長的手。
村長輕輕地笑了一下,寵溺地摸摸不比自己矮多少的女兒的頭。
「當然可以了,外面的花都非常安全,絕對不會害死我們村裡的花的。」
——當然不行,外來的花朵侵略性很強,會把我們村子裡的花給害死的。
折枝露出失望的表情,而村長只是揉揉她的頭髮,安慰地說道:「好了,我們村子裡的花就已經夠討人厭了不是嗎?」
——我們村子裡的花就已經夠漂亮啦。
折枝嘟起嘴,「哼」的一聲撇過頭去鬧脾氣,她拍動嬌小的翅膀,輕盈地飛離父親的懷裡。
說謊村的村長勾起無奈的笑容,看著女兒向晴空飛去。
等到女孩的身影看不見了,他才伸伸懶腰往家裡(一個小而舒適的木房子,這在這人數稀少的村落中已算是有錢人才能享受的待遇)走去。
而只有七歲大的蜂鳥折枝,正是說謊村村長的獨生女兒。
「爸爸,我發現啊,村子外的小路上有種好醜的花朵哦!連一座盆栽都開不滿呢!絕對不要把它帶回村子種唷?」
──爸爸,村子外的小路上有種好漂亮的花,開了滿片的草地呢,我可以把它帶回村子裡種嗎?
七歲的蜂鳥女孩綁著翠綠色的兩搓小馬尾,撒嬌地拉著已步入中年卻還似少年般年輕的村長的手。
村長輕輕地笑了一下,寵溺地摸摸不比自己矮多少的女兒的頭。
——當然不行,外來的花朵侵略性很強,會把我們村子裡的花給害死的。
折枝露出失望的表情,而村長只是揉揉她的頭髮,安慰地說道:「好了,我們村子裡的花就已經夠討人厭了不是嗎?」
——我們村子裡的花就已經夠漂亮啦。
折枝嘟起嘴,「哼」的一聲撇過頭去鬧脾氣,她拍動嬌小的翅膀,輕盈地飛離父親的懷裡。
說謊村的村長勾起無奈的笑容,看著女兒向晴空飛去。
等到女孩的身影看不見了,他才伸伸懶腰往家裡(一個小而舒適的木房子,這在這人數稀少的村落中已算是有錢人才能享受的待遇)走去。
星期二, 8月 21, 2012
【資料被刪除】
這傢伙是【數據刪除】,
來自【數據刪除】的【資料被刪除】,是【該段落被編輯】。
她【數據讀取失敗】,
並且跟獵人是【資料毀損】,主要登場身分是
【該段落被編輯】 的【資料毀損】,
同時她也對花野XX和七葉白虎【資料被刪除】。
見義勇為(自稱)且樂善好施(自稱),興趣是行俠仗義(自稱)。
白鸛族,感覺髮膠用很多,身高加上頭髮是170cm。
陣營大概是混沌善良。
陣營大概是混沌善良。
另外我覺得我在考卷上塗鴉的比較有fu是安怎,大概是這張沒什麼曲線的關係吧囧。
雖然這張算設定圖的東西也撇的很隨便就是了
雖然這張算設定圖的東西也撇的很隨便就是了
星期六, 8月 11, 2012
星期四, 8月 09, 2012
Our Dream running. 我們的.夢境奔走
We’re running in Dream.
You shout, and then the clouds in the sky become more red and red.
“Come on! Guy! They are really really angry! Don’t shout again!” I feel I’m very very angry, like those red clouds.
You said: “I know! I know!”, but I think you AREN’T sorry.
I choose not to talk with you again.
Dream’s Lovers are running after our, time is go out, but I don’t tell you, I jump to the dark, by myself.
Later, I wake up.
The sun on the sky in summer is laughing stupide me.
You still in Dream.
I think maybe you haven’t died, you just run in the Dream FOREVER.
SORRY, my friend.
:)
星期三, 8月 08, 2012
【響子巫女的三十二妖怪退治】1篇.白虎妖(下)
我現在在自己的家,正照著響子的吩咐在廚房的櫃子東翻西找,還要隨時小心特攝片中的大老虎怪物的攻擊。
那時——
在胡言亂語完畢後,響子歛起面容,重新以認真的表情說道:
「好啦,所以說,豐哉你想說的是——『在那邊搗蛋的大貓咪,跟我有關係』
,是這樣子的嗎?」
「啊——……呃,嗯,應該可以這麼說吧?同樣都是白老虎,應該不會錯的。不過,我也只知道她跟著妳而已。」
那時候的我有點慚愧,只不過是發現了一點小細節就激動得不得了,像個小孩子一樣,總覺得有點丟臉。
響子「嗯——」地裝模作樣地把手指抵在唇下狀似思考了一會,然後又刻意打了個響指,說:「我知道了,那麼豐哉同學就先回家幫我找個東西好嗎——?」
「……那是什麼?」我問。
響子裝傻地回問:「嗯?什麼是什麼?」
「妳那什麼奇怪的動作。」
「ACG式的靈光一閃唷,有沒有看到燈泡在我頭上亮起來啊?」
原來如此,完全聽不懂。
「原來如此。是發光二極體呢。」我這麼回應她。
*
「啊、找到了找到了。」我自言自語著從廚房的櫃子裡拿出媽媽上次出差帶回來的中國茶葉盒,關上櫃子門後走出廚房穿過客廳來到玄關,拎起放在鞋箱上的裝著一片草莓口味年輪蛋糕的精緻塑膠袋子。這兩樣都是響子吩咐要找的東西。
離開家門前我看了一眼鞋箱,豐子的鞋子不在鞋箱裡,可能是又跟朋友出去玩了吧。
我小心地繞過地上一些掉落的招牌和被砸爛的車子零件等物,那隻白虎還在我家附近吼叫著,但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警員和消防員也不見蹤跡。
響子依舊一派悠閒地倚在原處的紅綠燈旁,直到見到小跑步跑來的我手中的兩樣東西,一雙狐狸眼睛才亮起來——不,修正一下,她應該只是對年輪蛋糕起興致而已。
果不其然,還不等我站好腳步,響子就一把將年輪蛋糕的袋子從我懷裡抽走,迫不及待地撕開包裝,一股草莓的香氣從袋子中飄出。
「喂,等等啦,除了年輪蛋糕外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該先處理吧?」
雖然這麼說,不過我也沒有勇氣從響子手中把年輪蛋糕搶回來。
「豐哉說的是那隻大貓咪嗎?」響子握著那圓餅狀的蛋糕:「反正街道都已經被牠破壞成這樣了,再拖一下也沒關係啦。」
然後她「啊——姆」地咬了一口蛋糕,模樣相當可愛,不過一想到她是花宮響子就教人難以心動。
「不是這個問題吧!」我晃了晃手中的茶葉盒,裡頭的茶葉因搖晃而發出刷刷聲。「妳叫我找茶葉到底要用來幹嘛啊?」
以驚人的速度解決掉半片年輪蛋糕的響子用眼睛示意我去打開響子的書包,我納悶地用沒拿著茶葉盒的那隻手掀開跟我同個私立高中的深藍色書包,裡面裝著幾本教科書、筆記本和一個長得很噁心的豬肝色章魚布偶,還有——
「響子妳這傢伙為什麼會有我不見的熱水壺!」
吃完蛋糕的響子把包裝紙摺好放進制服裙的口袋,悠悠哉哉地回答:「豐哉之前不是抱怨已經有熱水壺的人抽獎中了熱水壺根本沒用嗎?所以我就順手幫豐哉處理一下『沒用的東西』嘛!況且我的水壺正好壞了。」
真是大爛人。
接下來我依照響子的指示,用熱水壺中絲毫未退溫的熱水……泡茶。沒錯,泡茶。
仔細想想好像也沒錯,拿茶葉不泡茶還能做什麼?
雖然說不管怎麼樣就是有一種這時候泡茶根本亂七八糟的違和感在,不過因為她是花宮響子,所以好像也沒什麼好懷疑的。
還記得小學時有一次我跟響子翹課跑去海邊玩(實際上是被響子拖出學校)時,遇到從海中怒吼而出的、有著長長頭髮和魚的下半身的不明物體,那時尚比我高出一個頭的響子當機立斷地擋在嚇傻了的我面前,口裡念著自創的意味不明咒語,把從便利商店買來的黑巧克力向人魚(疑似)撒出去。
被撒了巧克力後,人魚(疑似)便慘叫著鑽回海底了,至今那人魚(疑似)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響子要用巧克力撒人魚(疑似)等等問題的答案我都不曉得,也不想問。
響子雖然個性很爛又很莫名其妙,不過還不至於說會要故意害死人的地步,我是這麼認為的,或許這是我一廂情願吧。
總之,依照過往的經驗,不管是再奇怪的舉動,遇到生死關頭時照響子說的作準是沒錯。
茶泡好了,熱氣和茶香乘著透白的煙霧,由充作茶杯的熱水壺蓋裡向上飄。
那霧飄啊飄的,還不到半空就變透了,看不見了,但茶的味道可能還是繼續往遠方飛去吧?忽然間大白老虎不動了,虎鼻子抽了抽,好像在嗅什麼似地,然後牠慢慢地轉過身,動作不在像之前那樣粗暴,表情也變的莊嚴……
牠真的收起了剛剛那種呲牙裂嘴的兇狠樣子,挺直了脊椎,一步一步地向我跟響子所在的這方向走來,一張虎臉上嚴肅地像在進行什麼正式極了的儀式,活像馬戲團訓練出來的表演用老虎似地,讓人有點想笑。
直到走到手上握著茶的我面前的一路上,牠都沒有再刻意破壞任何建築物。
接著,牠身上碰地一聲冒出了白煙,變成了之前那位一直在響子背後跟著走的少女,她轉了一圈,站定後向我鞠了個躬。
「啊,是『魔法少女式的變身後登台動作之禮貌系文靜少女風格』呢,但有禮又簡樸的敬禮動作中又包含了俏皮可愛的轉圈,不會讓人覺得太索然無味,真是了不起。」響子用認真的表情下了我聽不懂的評語。
虎耳少女藍色的眼珠子盯著我手中的茶不放,我趕忙將裝著茶的熱水壺蓋遞過去,她露出開心的神色以兩手接過還冒著熱煙的茶,咕嘟咕嘟地仰著頭把那黃澄澄的液體喝光。
接下來,我和響子身邊街道的慘狀瞬間恢復成原本熱鬧的正常市集,好像剛才所發生的事全是一場白日夢。
但顯然並不是,喝完茶的少女將空壺蓋遞還給我,向我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便消失了。
身邊的行人像是沒注意到她似地忙碌地來來去去,不少人還以刺眼的目光直視著在紅綠燈旁把書包、熱水壺和茶葉盒放在地上的我和響子。
*
「就——是這樣,豐哉了解了嗎?」
響子用自動鉛筆敲著攤在木桌上的紙張,上頭畫著一堆以雜亂線條湊合成的示意圖。
「了解是了解了啦,可是妳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我呢?」
響子的畫圖技術真是有夠糟,我真好奇她有作圖題的數學考卷是如何滿分的。幸好光聽講解還算聽得懂。
「因為我想吃年輪蛋糕嘛。」
「這兩者間完全沒有關聯哦。」我把放著切成方塊的年輪蛋糕的黑色盤子往響子的方向推近一點。
根據響子的說法,這位虎少女似乎從響子很小的時候就經常在響子獨自一人時來找響子,每次都面無表情地跪坐在響子旁看響子在作業簿上畫自創魔法陣,只有看到茶或茶杯時會露出表情來。
有一次響子請她喝茶以後,她便向響子透漏在響子十七歲的時候,響子老家的神社裡舊時所居住的一些妖怪會需要她來退治,而那隻白虎,也就是少女自身,將會是響子所需要退治的第一隻妖怪。
說是退治,其實也只要請她喝茶就好了嘛,這什麼妖怪啊。
話說回來,響子從某一天開始就很喜歡喊類似「我是被命運所選上的退治者」之類的臺詞,原來那不完全是胡說八道啊……
「就是這樣,白虎妖怪退治成功了!勝利的白日夢之街道拯救者任務成功,以後就是接受白虎的指示、和助手豐哉哉一起大冒險的巫女歷險記了!好期待好期待!」
響子看起來很開心,還喊出了從未聽過的臺詞。
「我說,根本打從一開始就不需要我嘛。」
「才不是呢,很需要豐哉訓獸師幫忙拿豐哉家的草莓年輪蛋糕唷。啊,蛋糕吃完了——」
響子捏起黑色盤子中最後一塊年輪蛋糕,端起空盤子走出房間,應該是要去廚房。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晃著尾巴的虎耳少女,空氣頓時靜得有點恐怖。
「……」她眨著藍眼睛,尾巴晃啊晃地盯著我看,什麼話也沒說。
「……」
……
氣氛有點尷尬,我只好先開口。
「嗯——所以說,妳有名字嗎?」
她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妾的名字是七葉白虎。」
「所以……七葉?稱呼姓氏可以嗎?」
對於才剛認識不久(?)的非人類直呼名字好像怪怪的,先以姓氏稱她看看。
「妾沒有意見,不過七葉不是妾的姓氏。」
「咦?」
「七葉跟白虎兩個都是名字,妾沒有姓氏。」
沒有姓氏?我嘗試理解了一下,好像能稍微理解,雖然說是日本妖怪可是也沒有照日本名字規則取名的必要……?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汝很特別,很冷靜。」
還不等我理解「七葉白虎」這名字的規則,七葉就先把話題扯開了。
「……什麼很特別?」
「雖然汝的理智覺得有巨大老虎在街上破壞是很奇怪的事,可是一點也不驚慌。」
「啊……我想是對於看到奇怪的東西感到習慣了吧。那個、呃、嗯,怎麼說好呢——我是有靈異體質的人。」
七葉輕輕皺了皺眉頭。
「不是這樣的,汝之所以冷靜是因為響子小姐的關係,因為她不希望汝慌慌張張地像個凡人一樣……」
「汝有著,能不自覺迎合他人所希望得到的反應的能力。」
---
我又在隨便埋不曉得能不能揭的伏筆了XDDDD(自重)
分成上下篇並不是因為它多長,純粹是因為我懶。
重看之後覺得節奏好快,顆顆我果然廢物(夠了喔)
星期三, 8月 01, 2012
死靈術師莉莉忌日快樂!!!
雖然這張大概是近來最意義重大(?)也畫的最開心的圖,
但品質卻沒有特別高,真是抱歉。像我這樣子的人品質要高也很難吧
話說我不是很想畫店長所以顏色根本亂上,
只是畫草稿時覺得放莉莉一隻狼在那好空,所以才勉強加上去(不要這樣)
嘗試了一下新的眼睛畫法,原本是希望細細的紅光能有邪氣的感覺,不過好像失敗了。
話說我不是很想畫店長
只是畫草稿時覺得放莉莉一隻狼在那好空,所以才勉強加上去(不要這樣)
嘗試了一下新的眼睛畫法,原本是希望細細的紅光能有邪氣的感覺,不過好像失敗了。
星期二, 7月 31, 2012
【VOCALOID】がくっぽいど生日快樂
『哥哥你回來了啊,辛——苦了唷!』
「啊啊,謝謝。」
『來,這是MIKU姐送的生日禮物。』
「咦?還真是麻煩她了,都在誕生祭時幫忙合音了,其實也不用送禮啦……這是什麼?」
『嗯~應該是蔥吧?』
「是啊,那個Y型怎麼看都是蔥呢……可是為什麼是紫色的?」
『送自己最喜歡的東西給別人,MIKU姐的心意真是讓人感動呢。』
「所以說這蔥到底為什麼是紫色的?啊,難道其實是蔥型的劍鞘嗎?」
『不可能的吧。』
「說的也是。」
『還有這是LUKA姐和KAITO哥一起送的鮪魚刨冰,MEIKO姐雖然也有來拜訪可是她說免費幫忙合音很多首歌了所以懶得送東西。』
「呃,嗯,下次有空再向他們道謝吧。』
『……』
「……?」
『哥哥好像心情不好呢,怎麼了嗎?自己的生日要開開心心的啊。』
「咦?被看出來了……妳這孩子也太敏銳……」
『有什麼煩惱都可以說哦。』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啦。」
『是人氣的問題嗎?』
「也不算是,誕生祭的時候其實很熱鬧,這麼多人都在慶祝我是很開心的,屏幕上還有不能親自參加的人在NICO生放送上的彈幕留言,很熱鬧呢,差一點就哭出來了……雖然沒有眼淚。」
「只是有時候會覺得,自己無論歌聲或是形象對大多數的人來說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定位存在,在某些人心中大概就只是個變態而已吧?如果要說有成為什麼特別的焦點的時候,也都是跟LEN和KAITO他們一起唱的歌。」
「雖然最近出了VOCALOID3的版本,也覺得自己的歌聲變厲害了,但還是稍微會想『不夠呢……』之類的話。」
「不過這樣抱怨是有點過頭了吧,果然還是好好做好本分就行了。」
『……好神奇。』
「嗯?」
『我還以為哥哥是個腦袋裡只裝了劍跟茄子的笨蛋耶,原來也會想到這麼深奧的事。』
「妳是故意的嗎?」
『沒有啦。不過哥哥也真是個笨蛋呢。』
『哥哥你,喜歡唱歌對吧?跟大家一樣的,喜歡唱歌對吧?』
「……的確是。喜歡唱歌。」
『那就沒問題啦。』
『我們大家,是為了唱歌而存在的。』
『當然、我們在怎麼努力的唱,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人」,我們的存在可說是只有聲音而已。』
『哥哥覺得自己在大多數人心中沒有定位,確實,跟MIKU姐他們一聽就能辨認出來的聲線或許是有點不鮮明,一般人提到虛擬歌手時也不太會馬上提到哥哥的名字,但然後呢?那又如何?』
『那會影響到什麼嗎?哥哥的歌聲會因此而不一樣嗎?』
『所謂「大多數」的認知根本不會影響到「事實」,在喜歡哥哥的歌聲的人心中哥哥的歌聲自然有其定位,為什麼要去在意「大多數」?』
「……啊。」
「說的、也是呢。」
「這樣確實是……忘記了支持自己的人的存在。」
「……謝謝妳。」
『心情有好一點了嗎?』
「托妳的福。」
『是嗎?那太好了,來,這是壽司。擺滿了胡蘿蔔切片哦。是我送哥哥的生日禮物。』
「咦?好多!這也太多了!現在幾點啊!都是宵夜了吧!這麼晚吃這麼多沒問題嗎?還有哪有人吃壽司配胡蘿蔔切片啦!」
『因為哥哥誕生祭時唱了跟壽司有關的歌呢。』
「那根本構不成吃這麼多的理由啊!」
『來!這是象徵NATIVE的稻荷!』
「稻荷跟NATIVE有關係嗎?」
『滑順溫柔的鮭魚子WISHPER!」
「這根本是意味不明的廣告標語啊!」
『抹了一堆山葵強勁有力的煙燻鮭魚POWER戰士在此!」
「哪裡來的中二病啊?」
『哥哥,你哭了哦。』
「這才不是感動的淚水哦!」
『……不打自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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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CALOID同人的好處就是不會有角色崩壞的問題。
褐色的是GUMI,但要說是がくこ(がくぽ的性轉亞種)其實也沒問題。
與其說是同人文不如說是自己的心情,所以就不標寫寫標籤了。
VOCALOID中果然最喜歡がくぽ了。
因為沒錢也吃不下很大的紫色蛋糕,
所以用一片波士頓派和比較接近紫色的三顆紅豆大福代替。
がくっぽいど誕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
星期一, 7月 30, 2012
Dessert
咬下泡芙,柔軟的卡士達奶油順著舌頭滑進嘴中。
親吻冰淇淋,冰冰涼涼的甜香草味充斥我的世界。
叉起乳酪蛋糕,濃濃的淡金色蛋糕層與香噴噴的咖啡餅乾層在燈光下閃耀。
切開草莓瑞士捲,還沒張嘴酸甜的莓味就迫不及待地往鼻子鑽來。
跟你一起吃捲心酥,旋轉的脆餅圖樣害我跟你的手在伸入罐子中時撞在一起。
咬著Pocky棒的另一端,是比巧克力醬更甜的你。
但是,就算是不甜的你,我也喜歡喔。
親吻冰淇淋,冰冰涼涼的甜香草味充斥我的世界。
叉起乳酪蛋糕,濃濃的淡金色蛋糕層與香噴噴的咖啡餅乾層在燈光下閃耀。
切開草莓瑞士捲,還沒張嘴酸甜的莓味就迫不及待地往鼻子鑽來。
跟你一起吃捲心酥,旋轉的脆餅圖樣害我跟你的手在伸入罐子中時撞在一起。
咬著Pocky棒的另一端,是比巧克力醬更甜的你。
但是,就算是不甜的你,我也喜歡喔。
標籤:
好像跟上次更新落差太大了喔?,
你在少女什麼啦,
是我的錯覺還是我真的越來越混了,
情感,
超短,
寫寫,
懶惰MODE
星期日, 7月 29, 2012
星期六, 7月 28, 2012
星期五, 7月 27, 2012
找貓的莉瑄
( ) 13. 莉瑄為了找尋遺失的貓,看到一則提示:「莉瑄在銀色機車的東方40公尺處,銀色機車在噴水池的南方30公尺處,這隻貓正在噴水池西方20公尺處吃地上的便當。」則莉瑄該朝哪一個方向才能找到自己的貓?
(A)東南方 (B)東北方 (C)西南方 (D)西北方
---
莉瑄瞪著眼前貼在水泥牆上的青藍色便條紙。
上頭有一排不大不小的、用墨藍墨水的圓珠筆寫成的字,字跡工整得有如印刷字體般,只是因為字跟紙都是藍色的,導致字有點看不清楚。
而內容這麼寫著的:「莉瑄在找她遺失的貓。莉瑄在銀色機車的東方。」
莉瑄走上前,粗暴地撕下了便條紙。
「我才不需要你的提示!」
她將便條紙撕成兩半丟在地上。
雖然這麼吼著,但莉瑄還是露出猶豫的神情望了望自己的西方。
——反正就去看看吧。她這麼想著。
不過,要怎麼出去呢?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的水泥牆,這個被牆圍住的小房間之中除了便條紙跟莉瑄以外,什麼也沒有——包括門窗。
*
停在黑色石磚上的那輛銀色機車非常漂亮,車身閃閃發光的,好像一把銀光閃閃的大劍。
雖然把機車比喻成劍有點奇怪,但看到它的剎那間浮現在莉瑄腦海的就是一把美麗威武的銀劍。
好了,那現在呢?
她在機車附近到處摸索,終於在車底發現另一張白色便條紙,這次上面的字跡是鋼筆的黑墨水,仍是一貫的工整。
「莉瑄在找遺失的貓。銀色機車在噴水池的南方。」
便條紙上這麼寫著。
還真是麻煩啊,不能直接告訴她貓在哪裡嗎?
她在心底埋怨著,一邊思考這次該如何往南方去。
這次可不能靠暴力蠻幹了,她想,並撫摸了一下自己發紅發疼的指節。
她回頭看了一下來路,那裏有一面被魯莽地狠狠打碎的水泥牆,塵灰紛飛的悽慘模樣還在那裏動也沒動。
莉瑄嘖了一聲,她的拳頭現在痛得要命,不過她也沒辦法啊,那裏什麼工具也沒有。
*
莉瑄蹲在池邊,大口喝著噴水池的水。
這噴水池不大,大約是一張雙人床的大小,不過裡面清澈的水美味的可擬瓊漿玉液,莉瑄滿足地補充著一路走來流失的水分。
「走路真是有夠累的,難道沒有其他方法嗎?」莉瑄擦了擦濕潤的嘴邊,皺著眉頭喃喃抱怨。
喝足了,她起身伸伸懶腰,赫然發現那輛銀色機車不知何時自己跟著她一起來到了這個房間。
莉瑄嫌惡地瞥了它一眼:「什麼啊?會自己動的機車?好噁心哦,別跟著我!」
隨後,她走到離機車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坐下,打算稍作休息。
但是她屁股一坐上池邊的磁磚,便立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嘔吐感不斷從喉間傳來,她不舒服地扶著太陽穴,但還是無法阻止眼前的噴水池分裂成兩座、三座……
然後她昏了過去,同時噴水池的水向地下滲入,沒多久就消失無蹤,露出了滿池底亮晶晶的毒針與一張紅色的便條紙。
那張便條紙神奇地沒有被水浸濕,並且上面稍嫌凌亂的字跡仍舊清晰可見。
「貓在噴水池的西方吃便當。」
順帶一提,那些毒針長得很像莉瑄用來撬開石磚的金屬尖棒的縮小版,有點可愛。
*
莉瑄終於醒來了,但她還是覺得頭痛欲裂,她發現自己昏睡時趴在銀色機車上,機車面板上沾滿了她的口水。
莉瑄臉紅了一下,用袖子把口水擦掉。
接著,她立刻發現把手上貼著那張紅色便條紙。
她跳下機車,順手撕起那張便條紙。
「是你把我帶出來的嗎?」她凝視著好像沒有一開始那般閃耀的銀色車身,與帶歉意地說:「對不起,我不應該說你很噁心。」
她掃了一眼便條紙上的字,在內心自言自語:那麼,只要往西邊走就好了吧!
她拋下拯救了她的機車,踏著雀躍的腳步往西方去。
莉瑄這次很幸運,向西有一條筆直的走廊,走廊盡頭是一扇半開的門。
她兩步併三步,很快地跑到門前,帶著滿是期待的心情準備迎見她好久不見的貓兒。
但當她一腳把門踹的大開時,她卻愣住了。
完全純白的房間內,有一具還黏了一點肉渣的人的骷髏。
而骷髏的旁邊,有一隻瘦貓的屍體,看起來貓似乎是被活活餓死的。
骷髏手上還握著一張綠色的便條紙,但莉瑄對那張紙完全沒有興趣,她只是衝過去抱起那隻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莉瑄大叫。
莉瑄大哭。
莉瑄難過。莉瑄生氣。莉瑄大笑。
莉瑄發出混著哭音的意味不明的叫聲和笑聲。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莉瑄顫抖著撿起一根骨頭,將那根骨頭毫不猶豫地向自己的眼窩插入。
鮮血與尖叫一齊從莉瑄身上湧出。
而那張綠色的便條紙上潦草到幾乎辨認不出字的字跡是這麼寫的:
「外面 貓 很多 沒關係 莉瑄 出去找貓 拜託」
---
隨便打打的小故事所以邏輯性就別管了。
星期四, 7月 26, 2012
【響子巫女的三十二妖怪退治】1篇.白虎妖(上)
學級說故事比賽的結果出來了,在十班裡頭各班代表的競爭中,我得到了第五名。
不上不下的普通成績,也是,畢竟因為都沒有人自願參賽的關係,班導師強迫我參賽時已經離比賽只剩兩天了,整個故事稿都是靠著響子告訴我的故事硬趕出來的,劇情根本沒主要大綱,收尾也很隨便,也沒時間練習朗讀。
搞不好還是靠著響子的人氣才升到這成績的,不,應該說絕對是因為響子吧。如果這不是跟花宮響子有關的故事,恐怕名次還會更低。
這裡必須說明一下——我們學校所有學級比賽,除了球類運動那種有明顯分數相比較的競賽,所有需要評審來審查的比賽——例如美術、音樂、作文——都是由所有同年級學生來投票的。
所以,只要參賽者的朋友夠多,高票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是表面上非常民主、實際上完全沒有公平可言的爛制度。
話題先扯回來,我寫的故事一點也不精采,響子那時還大力讚賞我……想必只是想讓我失去戒心,騙我喝下看似汽水的啤酒的謊言吧。
嗯,沒錯,我的青梅竹馬——花宮響子,就是這種大爛人。
這種惡劣愛說謊又愛到處搞破壞的爛個性,照理來說響子應該是會遭受排擠的那種人才對,結果在這所高中情況卻完全相反。
全年級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花宮響子的名字,但很莫名其妙的,大部分的同學都覺得響子酷斃了,很多人發現自己被響子惡作劇反而還會興奮地大肆宣傳。
這是怎樣?被虐狂心理嗎?身為青梅竹馬的我完全不能理解。
在國中及小學時並不是這樣子的,以前的響子是個完全沒人想跟她一組(雖然她本人完全不在意),走路時所有人都會刻意跟她保持相當距離的學生。
她那時雖然並沒有被惡意攻擊、欺負,但很明顯的就是被多數人所冷落,會理她的人只有我一個,只是她還是像是沒有意識到一般地時常作出異常舉動。
比方說,體育課時在操場中央大聲呼喊外星人還是惡魔什麼的都可以快來吧,這裡所有人類都可以送你吃。
比方說,在全班同學(包括她自己及我)的抽屜裡放青蛙屍體,還在黑板上用紅色的粉筆寫上意味不明但總之讓人很不舒服的自創咒語。
比方說……算了,回憶這些事情真是有夠不舒服。
總而言之,雖然響子現在因為「很酷」而大受歡迎,但她還是不跟除了我以外的人來往,原因不明,總之有不少同學很羨慕我,即使我根本不需要這種羨慕。
順帶一提,響子的成績還不錯,從小到大都名列學級排名前十名。長相也算是可愛的那型,有一雙大大的上吊狐狸眼,不長不短的黑髮總是綁成高馬尾,比平凡的我順眼多了。
跟耀眼的響子相比,我就只是個朋友少了點的普通人吧,成績也不是頂好,擅長的科目只有文科。
唯一特別的地方,或許只有那雙看的到些許怪東西的眼睛吧。關於這雙眼睛的事我只有跟響子簡略的談過,連母親都不知道。
但是我也不是看得很清楚,時常只有些模糊的人影,小時候還會被祂們嚇到,不過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所以最近在響子背後跟前跟後的那個影像清晰的虎耳少女真的很特別,雖然有點替響子擔心,不過我也束手無策,只能暫作觀察。
「在想什麼呢?」
忽然,響子從背後拍了拍我的肩,害我嚇了一大跳。
響子露出彷彿名偵探的表情,用食指指著我:「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昨天夜裡洗澡時,女性幽靈的裸體從浴缸中浮起,成熟的肉體讓血氣方剛的青少年豐哉心頭小鹿亂撞,直到現在都放學了還坐在位子上失神落魄的發呆!我說的沒錯吧!」
這傢伙……又在拿我的靈異體質開奇怪的玩笑了,我突然對年幼時把這件秘密告訴響子的無知的我感到無比憤怒與懊悔。
「沒有那種東西,我只是在想晚餐要吃什麼。」
「晚餐?拜託!」響子睜大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別管那種小事了!你可是被命運選上的訓獸師豐哉耶!你知道你家附近發生了什麼事嗎?」
「竟然說晚餐是小事,不可原諒!難道妳不知道世界上有許多人一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好好吃一頓晚餐嗎!」
不過什麼是訓獸師?我家附近怎麼了?算了,響子時常這樣自創名詞,無視為上策。
「啊!啊!啊!別囉哩八唆的,跟我來就是了!」響子把我拉出夕陽已昏黃的教室。雖然語氣好像很受不了,可是表情卻很興奮,總覺得有點危險。
「喂!等等啦!我的書包還留在教室裡耶!」
*
眼前的情況比我想像的還糟。
放羊的孩子也會有說實話的一天,我終於真切地體認到了這句話。
「就是這樣,那個大傢伙破壞建築物破壞的很高興呢,無能為力的警察跟消防員都忙的焦頭爛額,所以說,收服牠拯救鄉里的任務就交給豐哉囉。」
響子雙手交叉站著三七步,靠在被打斷半根的電線桿上,輕鬆地說道。
「妳說得倒容易,出身神社的是妳才對吧!那東西怎麼看都不是正常的動物,照理來說用神力驅趕奇奇怪怪的妖魔鬼怪這種事不是應該交給巫女嗎!」
我家住在熱鬧的市集,大大小小的各式商店建築在街道上櫛比鱗次的。而現在這些建築,正被一個大概有十個成人高的大白老虎肆意破壞著。
虎掌一揮,一棟公寓的水泥牆就被打出一個洞,幸好裡面的住戶早已逃跑。
虎尾一鞭,可憐的電線桿便應聲被打斷。
這是在拍特攝英雄片嗎?什麼奇怪的戰隊都好,拜託你們快點出現啦!
看著眼前超乎現實的亂七八糟景象,我不禁這麼想著。
我們剛到時還有不少人驚慌地在街道上奔逃著,當然,警察也來了,不過現場一片混亂,根本沒有民眾肯聽員警的指揮。
不過說也奇怪——被破壞的只有建築物,地上沒有任何人類屍體。
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哎呀,可是我們家的神社就只是空殼嘛,去那邊參拜的人根本只是去看花而已,我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家傳驅魔術呢?所以囉,就拜託豐哉去處理一下那隻小老虎嘛!不然的話,你家也可能會被打碎唷。」
響子依舊興致勃勃地看著那特攝片才會出現的怪物破壞街道,只差沒有拿出爆米花和碳酸飲料。
我的青梅竹馬根本就是個混蛋吧?這種時候還這麼悠閒,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
……咦。
白色的老虎……啊……!
剛剛放學時響子來找我的時候,背後並沒有跟著那名有著白色虎耳朵的少女,這件事我到現在才注意到!
「喂,響子!」我扯了扯她的制服袖子。
「嗯嗯?怎麼了?豐哉想到怎麼收服她的方法了嗎?」響子看都沒看我一眼,她帶著佩服的目光停留在被大老虎的尾巴拍飛一公里卻毫髮無傷落地的員警身上。
我忍住想打女孩子的衝動,頗為激動的說:「怎麼可能!我是說,妳記得我前幾天告訴妳,妳被一個奇怪的女生跟上了嗎?那個女的有虎耳朵!如果是普通的虎耳朵就算了,她的虎耳朵是白色的虎耳朵!」
響子終於轉過頭看我,並且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喔喔!豐哉昨天在浴室看到了那個有白色虎耳朵的女孩子的裸體,所以今天放學時才會在教室心神不寧的發呆不回家!我終於明白了!」
……
我喃喃自語:「……是我的錯,我應該習慣的……」
「不用道歉啦,男孩子精力旺盛很正常嘛。」響子安慰似地輕輕拍著我的肩。
星期三, 7月 25, 2012
星期二, 7月 24, 2012
【響子巫女的三十二妖怪退治】序幕.東衛太與飛頭蠻
我的青梅竹馬,花宮響子,家庭背景出身於神社,不過我從來沒看過她穿巫女裝,有點可惜。
她家的神社位於僻壤的深山,只有蟲子鳥獸會去參拜——不過那是過去式了,現在那神社可是個頗負盛名的觀光景點。
讓我說個故事吧,起始是這樣的:
*
花宮響子的祖先「花宮東衛太」原是個連老婆也沒有的貧苦小佃農,直到有一天在早逝雙親宅下的土堆裡發現了好多黃金,因而一夕致富。
東衛太佔下那座舊名「千妖山」的茂密山林,打算在山林邊處蓋個小木屋啦什麼的過著悠閒的生活,餓了,用變賣黃金換來的錢去市場上買些柴米油鹽;髒了,到附近找條乾淨的小溪洗洗;閒了,到森林裡打打野味給晚餐加菜也不錯。
安逸的幸福生活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東衛太想:這生活可真舒適哩,像做夢一般,可惜啊我就還是光棍一個,要是能跟個美女老婆談戀愛就好啦!最好能體貼、溫柔,這樣我也不用請傭人替我燒飯啦。
但體貼溫柔的美女老婆要上哪兒找呢?市裡村裡的姑娘一個個東衛太都覺得看不對眼,那個太老、這個太醜,那個太粗野、這個太嬌氣,東挑西挑挑到連青樓紅牌也每個都挑過一番了,東衛太還是覺得沒一個女孩夠門當他老婆。
只好暫時作罷吧,他想,反正命運之人終究會出現的,硬著頭皮找的老婆搞不好跟他完全合不來呢。
於是他就想這麼單身到真命天女出現,繼續過著餓來吃飯倦來眠的生活,直到……
那一天他帶著弓箭去林子中打獵,在河邊射到了一隻呆頭呆腦只顧著喝水而沒注意到身邊事物的肥滋滋大兔子,正樂得很,一手抓著肥兔子的兩隻長耳朵一轉身準備回家把兔子丟給僕人料理,卻被眼前的事物給嚇了一大跳。
是一座神社。不、正確來說,是通往一座神社的長長石階梯。
剛剛來時沒有這階梯吧?他納悶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順從著自己的好奇心,提著大兔子踏上階梯。
神社前的鳥居掛著一片用紅字刻著花野的金色牌子,而神社附近,除了階梯、道路與神社的石地面外,全開滿了一種有著四瓣花瓣的紫色的花,一朵花約有一個成人手掌那麼大。
哇……他讚嘆著眼前那片紫色花海的美景,是因為這樣才叫做花野的嗎?之前似乎沒聽過村人提過這地方啊?回去問問村人好了,自己真是佔下了個好地方……許許多多的想法從他的腦海裡冒出來。
但他沒時間慢慢欣賞花海。
因為在他踏進花海的那刻,他感到世界在扭曲旋轉,眼前的世界像是被攪拌的咖啡似地轉啊轉,他頭昏腦脹。幸好這只有持續不到一刻而已,他甩了甩頭想甩掉剛剛那種奇怪的感覺,卻看到眼前的花海中憑空冒出了一個裸身的女性。
她有著一頭深黑色的長直髮,表情有點哀傷,她摘了朵花裝飾在尺寸不小的雙乳中央,那紫色的花兒與她柔順的髮絲相當相襯。
然後她發現了東衛太。
她愣了會,接著開始尖叫。
東衛太還來不及思考為什麼這深林會有個裸體的女人,那女人的頭身就分離了。
是的,分離了。
那女人的脖子突然向上拉的長長的,頭就這樣從脖子的頂端與脖子斷連、飛起,用凶狠的目光直瞪著東衛太,並且凌空向東衛太飛來,而身體就倒在花海之中,女人的頭也不管她的身體,就這樣撞上了東衛太的額頭。
東衛太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草蓆上,而那個頭身分離的女人跪坐在草蓆邊,身體(已經穿上了淺紫色系的和服)抱著自己的頭,那顆頭擔心的看著他。
東衛太被這景象嚇得差點再次昏過去,女人只好把頭接回去再跟他對話。
「先生您好,如您所見,我是……一名妖怪,有人稱呼我過飛頭蠻,但那不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女人略顯陰沉地這麼說。
「以前我是農村生長的普通女孩,直到一天夜裡我做了惡夢,夢見我的頭被人砍下了,全身冷汗地嚇醒後便睡不著了,翻來覆去地,翻一翻身,我的脖子竟然真斷了!」
「我嚇得不得了,還以為我要死了,但是頭斷了後我的頭竟然還能自由活動,而且我突然覺得好餓、好餓……我無法控制的開始在夜裡拍著耳朵當翅膀亂飛,找些肥肥的飛蟲來吃……」
「不知怎地頭身一分離後,我好像就不是人類了,蟲子、蟑螂、老鼠,我全吃的津津有味,有一陣子家裡都沒半隻害蟲的蹤跡,家人們都開心的不得了,以為有家神入住家裡了呢。」
「後來有一天……我半夜頭身分離吃蟲子的事被晚上沒睡著的家人發現了,他們嚇得把我趕出家、趕出村子,大聲喊著:『妳這妖怪!把我們的女兒吃了還想吃我們!怎麼可能讓妳得逞!快滾!滾出去!』」
「村里的人都被吵醒了,村人們驚訝地聽了我家人的敘述,都紛紛露出驚恐或憤怒的表情:『妖怪竟敢跑到我們村子來!』『太可惡了,臭妖怪!』……云云,甚至還有年輕力壯的青年村民拿著弓槍跑出村子追殺我。」
「我一直跑,一直跑,跑進山、跑進深林,跑了好久好久,才終於甩掉那些想殺我的人們。我坐在泥地上大哭,直到這裡的巫女來把哭到睡著的我帶走……」
女人指指地下,看來她說的「這裡」是指這座神社。
「那個巫女叫什麼名,我已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這裡有好多妖怪、和好多那種紫色的花,我被那個溫柔的巫女帶到這裡來後嚇了一大跳,但仔細想想……我現在好像也是妖怪了,便不那麼小題大作了。」
「巫女說,這裡是祭祀眾妖怪的花野神社,很不可思議,對吧?而且妖怪們也不會吵架,頂多是互相鬧鬧,有什麼不愉快那巫女也有辦法從中調解,我甚至覺得這裡比人類的村子還快樂!可是……」
女人露出了悲傷的表情。
「大家,都不見了。」
東衛太一時還不懂她在說什麼,困惑地重複了一遍女人的話:「……不見了?」
「對。有一天,我起床以後,發現巫女和其他妖怪都不見了,整座花野神社和神社附近都安安靜靜的,只有花和建築物,真的好奇怪……明明連睡覺的房間都還放了有餘溫的草蓆的。」
「妳是說,」東衛太轉轉腦袋,試圖理解這個異色故事:「妳原本是人類,突然變成了妖怪,被趕出村子後,又到了個滿是妖怪的神社——就是這裡,但是有一天神社的妖怪卻又突然失蹤了?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您看到我的頭身可以分離,就不應該以常理來聽我的故事吧?」女人用柔柔的聲音提醒。
東衛太尷尬地搔搔頭:「這麼說好像也是。可是,我又要如何證明妳說的是真是假呢?」
「我沒辦法證明我的故事的真假,只希望您能相信我,因為……」女人說著說著突然哽咽起來:「我已經一個人好久了,雖然身體是妖怪,但請您相信我還有人類的心,並且我也絕不會傷人……希望您能把我帶回家收留我,我一定會是個好妻子,不,不當妻子,只是個小妾或女傭我也可以接受的!」
「哇啊啊啊!妳別哭啊!」東衛太苦惱地抓抓頭,不過仔細看看,除了身首分離的時候真的很恐怖,這女人不僅身材好,臉蛋也在一般女人之上,深邃的鳳眼、粉紅色的薄唇,身上更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幽香。
東衛太考慮了一會:「好吧!就帶妳回家……可是妳的頭不可以隨便掉下來,還要好好清理我家。」反正錢不愁少,多請些傭人看家吧,要是這女的真要謀害我在我睡著時就可以了。
「真的很謝謝您!」女人感激涕零地嗑頭道謝,東衛太趕緊把她拉起來。
「對了,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呢。」東衛太說。
「我的名字嘛……『奈紀』,這是那名巫女送我的名字,而原本在農村的名字,我已經不記得了。」
就這樣,東衛太和奈紀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東衛太發現奈紀真是個完美的傳統婦女,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而且好像真的沒有謀害他的意思,也沒有那些平凡女孩的世俗感,所以他們便成親了。
村子裡的人紛紛恭賀東衛太娶了個漂亮又賢慧的老婆,東衛太只是微笑以對,並且把大部分的僕人都遣散——然後,家裡的害蟲真的少了。
東衛太盡量忽視奈紀是個妖怪的事實,與她過著平凡悠閒的富人生活。
明治八年,明治政府頒布了平民苗字必稱義務令,規定每戶人家都要有個姓氏,東衛太想了又想,既然他跟奈紀是在開滿了花的神社認識的,那就姓作「花」「宮」吧!
這就是花宮姓氏的由來。
*
「豐哉豐哉,我都不知道你說故事的能力這麼棒耶,我家的故事被你講的好精采喔——」
我的青梅竹馬,花宮響子,在說故事比賽結束後蹦蹦跳跳的拿著兩瓶飲料來教室找我。
我接過寫著蘋果西打的飲料:「哪裡,沒有妳送的題材我可連故事稿都生不出來呢。」
響子嘿嘿笑了幾聲。
說起來,我跟響子都是高中生,可是高中還辦說故事比賽這種小學生等級的學級比賽,真不知道學校在想什麼。
響子,是一個跟這所常常辦奇怪活動的奇怪私立學校很相配的奇怪女孩。
但是再怎麼神奇,也不過就是個人類女孩。
只是最近……
我握著杯身沁著水珠的蘋果西打,瞄了瞄響子的身後。
……那個少女到底是什麼東西?有著不像人類的紫色馬尾,穿著疑似巫女裝可絕不是正統樣式的綠色系褲裝,沒有人類的耳朵,取而代之的是一對白底黑紋的……虎耳?
她的背後還有一條同樣白底黑紋的虎尾巴,總是晃來晃去,讓人很難不在意。
除了我以外的人,包括響子本人,似乎都看不到她……這讓我更確信了響子被非人類跟上的事實。
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不過我從小就看的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也就是俗稱的靈異體質,精神科和腦科都去過了,我確信自己應該不是精神病患。
我盡力不讓那虎耳少女注意到地觀察著她的動作,一邊把蘋果西打湊到嘴邊……
「啊呸呸呸!這是啤酒吧!響子妳這傢伙!」我把看似蘋果汽水的啤酒給吐掉,瞪著我的青梅竹馬看。
「啊哈哈哈哈哈!上~當~了~豐哉真是大笨蛋~聞不出酒的味道嗎?啊哈哈哈哈~」
因為整到人而很開心的花宮響子,又蹦蹦跳跳地跳離我的教室。
真是,受不了這傢伙。
我無奈地把啤酒放到桌上,看著晃蕩的虎尾跟著響子一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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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挖坑了囧。
連續兩次更新都是序章,我這樣沒問題嗎?
星期一, 7月 23, 2012
霧雨降臨之時 序
不祥的風吹動大樹,樹影跟著樹葉一起沙沙地搖晃。
日正當中,樹影格外明顯。
蘇可站在樹下,煞有其事地繞著樹轉,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她左看右看,視線最終停留在靠近樹根、略為腐朽的一處。
那處腐木的樹皮因剝落而不整齊的貼在樹幹上,露出的樹幹顏色明顯比起其他部位淺了許多,蘇可蹲下身,伸出手指戳了戳它,觸感鬆軟而不緊實。
——啊啊!就是這個地方!一定可以燃燒出最美妙的火花的!
赤紅的雙眼漆上了狂熱的色彩,明滅的瞳孔亮起了閃爍的光輝。
蘇可拿出火柴盒,纖細的雙指抽出一根火柴劃了劃,刷的一聲便點起了火,金黃的火焰發熱,升高了蘇可手指的溫度。
正當蘇可打算點燃那處腐木時,遠方傳來的大叫聲吸引走了她的注意——
「不好了——人狼要來了——不好了!」
是從村莊的方向傳來的,那叫聲傳入蘇可耳裡,勾走了她的興致,熟悉、沙啞、如機械般,是基魯的聲音。
——哇咿,又是基魯的預言呢,這次好像特別嚴重?
她抽動了一下嘴角,不禁哈哈大笑,漂亮的臉蛋線條被裂開著狂笑的嘴巴擠成一堆皺紋,毫無淑女的儀態。
她甚至能在腦中描繪出街上的人露出看到瘋子的臉,盡力遠離基魯。
哇伊——應該做什麼防護措施嗎?她想,一邊笑得開懷,她是相信基魯的預言的,畢竟那陣討厭的風上有著狼的臭味——?好吧,其實並沒有。
她笑的是把基魯的警告當作瘋言瘋語的村民們。
不過如果人狼真的來了,那麼怎麼樣也逃不了吧?雖然是有聽過占卜師什麼的會降臨拯救村民的傳說啦——
聽說人狼會裝成人的樣子,然後埋伏在人群中呢!連身旁的人究竟是敵是友都不知道的危機最恐怖了!
所以她打消了準備更多火把燒死人狼的荒唐念頭,任由風吹亂她的滿頭火紅,把原本打算用來縱火的火柴丟到地上踩熄,哼著歌,踏入滿是落葉的小道準備回村去好好聽聽基魯的話。
一步一步地踩在落葉堆上,象徵無機的乾枯發出悅耳的碎裂聲,對未知危機的愉悅感隨著碎裂聲在蘇可心中膨脹。
*
「人狼真的來了——大事情啊!」
銀辮紅眼,沙啞的機械般的叫聲,基魯是霧雨村中有名的瘋子。
他似乎是一個人住,但沒有人清楚他的事,了解他過往的村民大都已逝,然而他的外貌卻不像老人。
現在的村民對他的印象只剩下是個經常胡言亂語的瘋子而已,再加上不老的外貌,幾乎沒什麼人肯靠近他。自然的,他說的話大都沒人相信。
蘇可是個例外。
當基魯說小心水患時,學校的水管斷裂,噴出的水弄得她可憐的落榜生同學一身濕。
當基魯說小心火源時,她在樹林做寫生作業時第一次見到真正的、迷人的、艷紅的熊熊大火——雖然馬上就被來的正好的雨澆熄了。
當基魯說小心古井時,她試著警告教官,但教官只是抓亂蘇可的紅髮,不屑地說:
「啐,小孩子別亂說話,那個紅眼瘋子說的話妳也信?妳可是跳級生耶。」
那時蘇可扁了扁嘴,在心中埋怨本姑娘也是紅眼啊。
也因此,她就再也不向別人提起任何有關基魯的警告的事了。
即使見到某人被推進井中也對此支字不提。
也許基魯的預言如此神準(雖然都只是些不大的災難),只是一連串的巧合也說不定。
不過,天才少女的預感告訴蘇可,這必定會是人們最後悔不相信基魯的一次重大預言。
*
蘇可已經回到了村內,看不出在樹林中興奮的樣子,她正坐在學堂外的椅子上盪著雙腳,窮極無聊。
下午的太陽比起中午稍嫌溫和,不過蘇可不想離開學堂屋簷下舒服的陰影。
拜基魯的舊友——一個異國旅行者——突然造訪村子所賜,蘇可剛回到村子時就已經尋不著基魯的聲音了,大概是跟老朋友敘舊去了吧。因此她想拽著基魯多聽點他的預言也辦不到。
哇伊——算了,本小姐的心胸才沒有這麼狹窄呢——她這麼想,繼續百無聊賴的晃著腳丫觀察村子。
今天中午過後村內的人明顯比平常少得多,許多人都進城或是到別村辦事去了,本來就不大的村莊竟然只剩下十幾人,這人數甚至還是加上外來者(像是基魯的老友)數出的。
看來或許也沒什麼人聽到基魯的警告,那麼她之前在腦內所模擬的村人排擠基魯的景象大概也落空了。想到這蘇可感到有點洩氣。
蘇可甩甩頭,將目光集中在面前的砂石街道。
街上異常冷清,學堂附近是住宅區,裡頭的住戶大都不在家,四周靜得恐怖,就連小麻雀的啾啾聲也彷彿巨石落地般震耳欲聾。
烈陽與靜寂的組合十分不協調,白淨的砂石地被小麻雀啄來啄去,日光照射在白石上,使它的白亮更上一層樓。
盯著砂石地上的麻雀看的蘇可不舒服的揉了揉眼,那樣刺眼的白簡直就像直接凝視太陽一樣。
忽然,一對男孩的吵鬧聲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小麻雀被嚇得振翅逃上天空——
「嗚呣呣——本王的披風!太可惡了!混帳紅毛快給本王還來!」
「有本事就來拿回去啊——」
兩個男孩你追我跑的跑過街道。手中揮舞著一件鮮紅披風、一頭亂翹的紅髮少年是她的同學,基斯特,沒什麼特別。
而戴著王冠金髮碧眼、氣急敗壞的小男孩叫做阿魯格雷,是個外來者,一到村子便大聲嚷嚷「本王可是來自遙遠北方的偉大王國的繼承人!還不快給本王最上等的服務!」,奇怪又任性的小鬼,該說幸好村民都挺和善的他才沒被轟出村子嗎?
見到阿魯格雷,蘇可突然想起最近外來者來訪的頻率有大幅升高的傾向,是村外發生什麼要事了嗎?
不過多想也無益,追逐戰對蘇可來說不是什麼有趣的戲碼,於是她將視線從多了男孩喧囂的街道移開。
沿著地面她看到了圍著草坪的籬笆有點掉漆,什麼時候才要重新粉刷啊?
視界再轉,學堂外草坪上的野花垂著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本應展現堅韌不屈的美的花瓣殘破不堪,是因為害怕人狼的預言嗎?還是純粹是被學生踩爛罷了呢?
事實大概是後者,不過蘇可寧願當作有趣得多的前者來看。
連花兒都害怕的人狼,到底是怎麼樣有趣的生物呢——
正當蘇可沉浸在無聊的胡思亂想當中時,一隻比被踩過的花朵還沒精神的手拉了拉她的衣袖。
蘇可瞥了一眼那隻蒼白的手,頭也不回地問了一聲:「幹嘛?」
「蘇、蘇可同學……可以教我這題嗎?」
落榜生克勞德怯怯地把課本遞到蘇可面前,乾瘦的手指指著課本上的習題。
蘇可隨便瞄過幾行,伸出與克勞德的手相比較健康許多的少女素手,抽起掛在克勞德衣領上的筆,簡單寫了幾筆便算出答案。
對克勞德崇拜的眼神不予理會,算完答案後蘇可便狠狠的舉起筆,用筆尖在克勞德額上用力戳出一個黑點。
「好痛——!」克勞德痛得整張臉皺成一團,像被揉過的紙團,他委屈地揉揉額頭,不解的看著蘇可。
蘇可卻一點也不可憐他,「這是基本題耶,你到底想不想上榜啊?」
「那……那也不要戳這麼用力嘛……」克勞德弱弱地小聲埋怨,聲如蚊蚋。
蘇可抬頭看了看天色,原本的天藍已被橙紅侵占,厚重的團團雲朵奪去了夕陽的光采。
「竟然已經這麼晚了……哇伊——算了,進去吧!特訓、特訓!」蘇可從椅子上跳起,不容分說就把克勞德推進學堂。
「咦、等、等一下啦!」克勞德慌慌張張的想掙扎逃脫,但在蘇可的怪力下不過是徒勞無功。
地平線上的夕陽悄悄從雲群中探出頭來喘口氣,光輝映得學堂大門的金屬門把閃閃發光,但沒多久,更多的雲又覆上了它——
更多、更多的雲,逐漸蓋滿天空……
*
午夜時分,遭墨渲染過後的天,被霸道的烏雲群霸佔了每一處的漆黑,整片天毫無星與月的容身之處。
巡邏的教官亞彌魯注意到依舊燈火通明的教室,於是走過去推開窗,一推開便是一陣破口大罵:「都什麼時間了還在這裡幹什麼!快回家去……嗯?」
亞彌魯見到正在用一本厚厚的字典砸克勞德的頭的蘇可,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是蘇可啊!在跟克勞德一起念書嗎?別念了,快回家去!」
「教官好!知道了!」蘇可精神充沛的對亞彌魯打了聲招呼,然後再用書敲了一下昏昏欲睡的克勞的的頭:「克勞德,今天就先念到這裡,快起來!回去了!」
克勞德被打醒似地眨了眨眼,「嗯?啊……喔……」然後便迷迷糊糊的被蘇可拉出教室。
「喂!走廊上不准奔跑!」亞彌魯還來不及制止蘇可,蘇可便拉著克勞德跑出了亞彌魯的視界。
蘇可拖著克勞德,毫不感到恐懼的跑過夜半無人的黑暗走廊。
奔跑的短鞋不斷製造出噠噠噠的清脆腳步聲,高速移動產生的風讓克勞德打了個冷顫。
因為跟不上蘇可腳步的關係,克勞德不斷踩空,幸好蘇可拉著他拉得夠緊——可說是過緊的程度,他們最終還是順利的走出學堂大門,雖然過程中克勞德幾乎是被拖著走的。
克勞德揉了揉有點暈眩的眼睛,「嗯……唔……蘇可同學,下次可不可以跑慢一……」
「回家去吧!明天記得還要念書喔!」蘇可打斷他,並捏了捏克勞德的耳朵,她推了克勞德一把,然後目送他步伐不穩的歸家背影。
直到再也看不到克勞德時,她抬起頭。
黑暗布幕上的烏雲疊了一層又一層,厚重地讓人喘不過氣。
星星?那是什麼?囂張的灰嘲笑著無法閃亮的夜幕,毫不留情地侵犯著他。
濕氣越來越重,沉重的濕悶空氣,再加上沉重的烏雲,整個夜都厚重得讓人無法忍受。
蘇可興奮的笑著,像是見到新玩具的小孩,隨著越來越重的濕氣、越來越厚的烏雲笑著。
「哇伊——終於要來了呢——」
天才的直覺。
「轟隆!」一聲,一道白色閃電打了下來,隨著雷電降落,天空隨即倒下傾盆大雨。
蘇可的頭髮被大大的雨珠打濕,緊緊的貼在臉上,衣服也無法倖免得因吸水而變得沉甸甸的,但她一點都不在意。
蘇可挑了挑眉,感覺好像還少了什麼,沒錯——
「嗷嗚——」
森林中傳來狼的叫聲。
星期四, 7月 19, 2012
蠅與穗葉
「好了,再怎麼樣這樣也太過分了哦,你這傢伙差不多該乖乖就範了吧?」
蠅左手捲起一搓青草般柔軟的淡綠色髮絲,在穗葉藏身的宅邸的陽台下淺淺地微笑,柔嫩的小手握著鋒利的短刃,刀鋒閃動著冷冽的愛意。
陽台上大大的落地窗內,關上的淡綠色窗簾毫無反應。
眨了眨兩顆赤紅的石榴圓珠,蠅仰著頭,笑容變得扭曲,她左邊的嘴角咧至左眼下不到一釐米之處,右眼睜得大大地,左邊眼皮卻半闔著,左眼的墨綠睫毛彷彿簾幕一般輕輕地覆在晃動的血紅之上,更添詭譎。
「啊——真是的,為什麼不肯乖乖聽話嘛——吶下來吧?下來吧?我很想你很想你很想你喔?想念你的面容想念你的聲音想念刀子刺進你身體裡面的感覺全部都好想念,穗葉啊穗葉,我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歡你啊——!」
那「啊——」的尾音拉得長長的,聲音飆得高高的,衝破天際的嘶鳴既淒苦悲愴卻又帶著危險的興奮。
窗簾掀起了一小塊,一隻眼珠子從黑暗中露出,盯著蠅可愛的扭曲面容看著。
*
好可愛。
蠅妳好可愛啊,可是很可惜唷?我可不能給妳殺呢。
啊、生氣了、生氣了呢!好可愛唷。
咦?那個刀子是要來殺我的嗎?好開心,蠅妳真的太可愛了。
不過再怎麼可愛終究是玩具呢,嗯哼哼,多少有點感覺到膩了。
啊——好像不小心被掛在那裏的魚鉤傷到了呢,不好意思啊。
嗚哇!太可愛了!這是犯罪!臉被鉤到啦!臉皮被鉤住像是口香糖一樣拉起來啦!嗚哇哇哇好可愛好可愛的痛苦尖叫聲~怎麼辦好像有點動搖了耶~
啊啊,真是的,可不能太興奮啊,這樣等下要怎麼狠下心倒岩漿呢?
開玩笑的啦。
不過、想到如果有個閃失可能真的也會不小心被殺掉也說不定,就覺得好高興啊……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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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者知之不知者不知。
大意:這是一個病嬌少年引誘病嬌少女的文字。(我不敢稱它作文章)
非TAG的關鍵字:[京子症候群(參考)][沒有三硝基甲苯(TNT)的苦力怕][蟲子與食肉植物]
星期三, 7月 18, 2012
【異世界的少女們】3 這才不是ゲルテナ的作品
一臉疲憊的青年和沉默的女孩並著走,二人手中拿著不同顏色的玫瑰。
「呼啊——剛剛那個穿藍衣服的女生真的好恐怖——IB!真是謝謝妳了!妳也要注意不可以把玫瑰弄掉了哦!不然會很糟糕的,這裡奇怪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青年握緊了女孩的手,叨叨念念地邊走邊碎碎念,女孩只是安靜地聽他說話。
「……這裡除了那些畫裡的女人和舌頭會動的畫還有很多危險的東西,像IB妳這樣的小女孩一定要小心才行!」說著說著,青年將女孩的手牽得更緊:「所以不可以放手喔!要是走散了就糟糕了……嗯?IB?怎麼了?」
女孩佇立在一幅畫著海與礁岩的畫前,因此青年也被迫停下腳步,女孩伸出小小的手以食指指著畫中的海邊。
青年順著女孩手指的方向盯著湛藍的海水看著:「這幅畫沒有名字呢……怎麼了嗎?……咦!」
海水驀然晃蕩,嚇得青年大叫一聲。
藍中混雜的雪白啪地用力打上礁岩,一個又一個的浪像是在跑接力賽般地拍上岸來,而且一浪比一浪大、一浪比一浪高,最終——
女孩猛地拉著青年的手向後跳了一大步,衝出畫框的潮水落了滿地後又濺起,弄濕了畫附近的牆與地板。
浪潮並沒有因為水溢出畫而靜下,而是間歇性地向外繼續打出帶著鹹味的水,女孩拉著嚇得「花容失色」的青年避開鹹水的擊打,但絲質的白色襯衫還是被濺起的水花弄濕了小小的幾處。
在最後一次、最高最大的浪花打出時,框著畫的金色樸素畫框縱然消失,一艘滴著水珠的純白太空船在畫框消失的那一刻跟著浪一同從畫中衝出,接著卡在小小的走廊動彈不得。
青年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太空船,被女孩牽著的手好像放鬆了點。
太空船船身上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滴了好一會兒以後,才有了新的動靜。
咚。
咚咚。
船身像是被什麼東西從裡面戳著一樣的凸出,裡面傳出的敲打聲暴力得令人害怕。
咚咚咚咚。啪。
原本純粹潔淨的白色船身被戳出一個大洞,穿著粉紅色上衣與紅色短裙的雙麻花辮女孩從太空船中跳出,她右手握著一把刀子,左手拉著一個全身漆黑的人形物體。
而她的上衣印著黑白交錯的格子、疑似窗戶的圖樣。
-----
寫給自己看的就不用注意用詞遣字了YA(自重喔)
因為完全就是妄想的關係我覺得還是不要標寫寫標籤比較好xd
不要問刀子怎麼戳破太空船,對最強的窗子來說沒有不可能(自重)
啊雖然現在說有點晚,窗子的年齡是我腦補的
星期日, 7月 15, 2012
星期三, 7月 11, 2012
華蓮
畫完之後有種感覺……
「新手下廚時往往都會加一堆東西想做出自己的風格,結果煮出來的菜(ry」
好久沒畫華蓮了,有一陣子課本跟筆記本塗鴉都是她xdd
謎設定
姓:立花
名:華蓮
性別:女?
裝備:紫色巫婆帽+黑貓魔法棒+貓尾巴(我忘記畫了xddddd)(自重)+眾星拱月
有一對兔耳,可是跟兔子沒有關係,應該不能算是人類。
兔耳配貓尾這組合根本就是渾沌啊!所以她是混沌與萬聖的魔法師(不)
雖然表面上不在意,不過如果有人拿她的乳量跟莉莉香比較,她會「^_^+」(尛)
有隨心所欲跟獵人溝通的能力可是都不好好運用,
現在靠著獵人的力量在各種世界表演魔法當街頭魔術師,偶爾會回來看看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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